那眼神就好像在说，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一样。
见此，姜妯轻咳着心虚的低下了头。
“我今天在飞机上又做梦了，梦到了一个小女孩……”说着，厉昀笙看着她，忽然的轻笑了一下，“虽然每次在梦里，那个人的身份模样都不一样，但是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她跟我说，她叫老婆。”
姜·老婆本婆·妯：“……”
“那个小女孩是你吧。”他看着她，狭长漂亮的眼眸弯了弯，唇角也带出了一抹灿烂而又温暖的笑容。
姜妯不知道该怎么说。
她不知道是出现在厉昀笙的梦中，还是曾经真实的在他被绑架的时候，出现在他的身边过。
姜妯轻轻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我也弄不清楚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大概可能是真的出现在了你的梦里…因为我也有记忆，可是…可是小时候那一次，我又很确定，我没去过，我…我真的不知道…”
厉昀笙很轻地点了下头，“嗯，我都知道。”
青年温和轻缓的嗓音，好似带着一阵安抚一样，传了过来。
姜妯看着他，莫名的心头一酸，叹息着起身，朝青年张开了双手，“抱抱。”
对方弯腰，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动作又轻又柔。
他们之间已经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了。
姜妯明白厉昀笙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些什么，也明白他有多么的不容易。
童年的黑暗阴影，不仅仅是欺辱、毒品、戒毒这么简单。
在游戏中，姜妯只知道那些歹徒总是频繁的将厉昀笙带走，但是她并不知道他们将厉昀笙带走究竟是做什么。
那个里面，厉昀笙才那么小，还不到七岁，他们能做些什么，而且厉昀笙每次回来的时候，都表现的那么平静。
只有……只有最后一次…
姜妯看见了残破、脆弱不堪的厉昀笙。
身上全是被凌辱的痕迹。
她怎么可能还不懂。
所以，那个时候姜妯才没忍住，也就在那个时候，她才知道这个游戏的高度自由是个什么样子。
就好像是她真的亲身进入了这个游戏一样。
因为心疼，而真实的发疯。
想着姜妯就忍不住的深深缩进厉昀笙的怀中，眼里有些泛红，鼻头一阵酸酸的。
因为长得太漂亮而被那些心思肮脏的歹徒盯上，因为一次次的顽固反抗，最后被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