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妯抬手将他推开,她如果再不解释,她怕眼前这人的醋会将她整个人都灌满了。
姜妯:“我和晏庸什么都没有。”
少女这话简单又短,简洁明了,应该很容易听懂是什么意思。可眼前的青年却怔了怔,好半晌都没回过神,视线茫然的落在少女的身上。
良久后,青年才意识到少女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微微垂着睫毛,倏地轻颤了一下,他感觉自己的喉咙在这一瞬间发紧,“什么、什么意思?”
“本宫没有和皇上行过床笫之事,懂了么,我的太子殿下?”姜妯咬着他的耳朵,一字一顿的讲话清楚的说给他听。
姜妯又见着晏惟楚怔然的神情,她忽然危险的凑近,对晏惟楚道:“还是说,你之前都以为本宫和晏庸发生了床笫之事。若真的是这样,你不嫌本宫脏吗?睡了你老子的女人,又转过头来睡你?”
晏惟楚的眉间突然紧皱起,他很不满:“这种话孤不想从你的嘴里听见。姜妯,孤之前的确是以为你和晏庸指尖早就……但孤从未觉得你脏过。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下。”他只是嫉妒和遗憾而已,没能够在此之前就将先将她夺过来。
如果他早些遇到姜妯,那么姜妯就不会出现在皇宫中,而是会被他精心的养在府内,他会为她打造出最漂亮最华丽的金丝笼。
听着晏惟楚的话,姜妯忍不住的笑了笑,她一点也不意外晏惟楚会说出这样的话,因为……他是楚屿的碎片啊,他是她那么喜欢的人。
姜妯轻笑着,没忍住搂着晏惟楚的脖颈,然后亲了亲他的脸颊。
动作亲昵又温柔。
“嗯,我知道。”她笑着点头应下。
晏惟楚侧头,吻住了她,“你是我的人。”
就算你真的和晏庸发生了什么,他也不会在意,他只会将你囚禁起来,让谁都看不见你,让碰过你的人都死。
晏惟楚拢着她,亲吻着她,少女看不见他微垂的眼睫遮住了他眼底的嗜血暗色,病态的因子好像彻底被激发了出来。
他的指尖再一次的摸向了那松垮系着的衣带,但这一次不同的是,姜妯没有再伸手阻拦他。
寝宫内的红烛彻夜亮着,因为实在是不放心所以守在门外的桃柚听着屋内传来的动静,脸红的低下了头。
娘娘和殿下,真的…真的……
“你在偷听?”明左的声音忽然传来。
桃柚惊醒,回头惊恐的看着明左,发现明左正在用一种难以言说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