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尾指护甲随意的拨动了下耳坠,那双深邃妩媚的眸子微眯着,透着几分意味深长。
她红唇微勾,轻启着:“就来了他一个人?”
老鸨:“是。其余人还在前往皇城的途中。属下看,约莫会在两日后到达。”
“这使节比他人来早了这么多,看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秘密暗中和摄政王交—流—啊~”她语调懒洋,透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意思。
老鸨蹙眉,心中颇有些忧虑道:“殿下,此次紫昭国的人前来,怕是不简单。如今摄政王很显然已经和紫昭国的人有来往,属下担心他们此次前来,会对殿下,对皇上,对安邯国不利。”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有招,本宫就见招拆招。本宫正愁着老东西按捺着不动呢。”
长公主又忽然问:“这次紫昭国的人前来,里面都有谁?”
“三皇子桑文赋,六公主桑梦蕊。”老鸨回答。
——
姜妯从南溪楼回长公主府,还没进门,就看到好似一脸被抛弃的鸦隐沉默的站在门口。
少年如今的身高已经拔高了许多,个子噌噌噌的长,眨眼间就已经比姜妯高了一个脑袋了。
穿着一袭黑色的侍卫长衫,清冷低调。
此刻手中正拿着一柄长剑,站在门口处,那双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少年的眸子漆黑漂亮,此刻异常执着又异常安静的看着她。
姜妯走来的动作有些僵住,不知为何的,她莫名有种自己是负心汉的感觉。
就好像是家中的妻子被她扔弃在家,不管不问,而她却在花楼中花天酒地。此刻回来,正是不凑巧的被妻子抓个正着。
鸦隐手中的那剑,好像就是为了捉住出轨的夫君,下一秒就要怒气十足拔剑一般。
姜妯轻咳一声走过来,无比淡定的对鸦隐淡声道:“怎么站在府外也不进去,莫不是在等本宫?”
少年握着手中的长剑,面无表情的看着姜妯,却是一言不发。
他什么话都不说,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
被盯了几秒,姜妯就败下阵了。
自从那日和小侍卫说了心里在想什么就要坦诚的和自己说,她喜欢听话乖巧的孩子后,小侍卫似乎就明白了什么是恃宠而骄,愈发的对她开始加以管制,更是可怜兮兮的撒娇乞求她不许这个不许那个,整天醋老醋去的,完全就是小醋坛子了。
姜妯指骨搭在眉骨上,阳光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