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姜妯那慵懒的性子是个截然不同的感觉。
她的字比她的人还要更加的锋利,更加的张狂。
怎么看都不是一个流连于花丛之地,放浪形骸的浪子该写出来的字。
姜溥又静下心继续看她做的那些考题。
看完后,姜溥默默的将手中的考卷合上了。
姜溥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他这个女儿倒是时时刻刻给他惊喜啊。
一份考卷,只做了一半不到的题目,看上去还是挑挑选选做的,其余的全都是一片空白。
这种挑着考题做的事情很常见。
许多考生在不知道考题该怎么做的时候,都会选择放弃,而继续下一道考题。
而姜妯的不同就不同在——她做的所有考题,全都是对的。
这些考题的分数加起来,刚好搭在太初学院的合格线上。
不多不少,刚刚好。
张太傅见着姜溥已经看完了考卷,便伸手拿回了考卷。
这考卷十分重要,若是不见了,将来有人对姜妯的成绩存疑,那么很有可能会让姜妯担上作弊的嫌疑。
张太傅收好考卷后,问姜溥:“姜首辅,关于这点你有什么看法?”
姜溥笑了笑,神色淡然:“能有什么看法,这一切不过都是巧合罢了。考前的那段时间,我整理了可能会考的有关考题给阿妯,或许恰好那几道题,正好是阿妯背下来的。谁曾想,那些考题的分数加起来正好合格了呢?”
巧合?
张太傅起初也觉得是巧合,但是他又总觉得不太对劲。
就算是巧合,谁的巧合会那么巧。
不仅挑出来做的那几道考题全都对了,而且还正巧就在合格的边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这也太巧了吧!
但张太傅清楚,他知道自己就算继续问,也问不出什么来了,便叹着气的和姜溥告辞了。
……
沈娴淑知道姜妯通过了太初学院考试的时候,立马兴奋的跑到了姜妯的房间里,将姜妯给亲醒了。
沈娴淑捧着姜妯的脸,左边亲一口,右边亲一口,额头亲一口,正打算嘴巴亲一口,被后面走进来的姜溥眼疾手快的拉了回来。
姜溥皮笑肉不笑,搂着沈娴淑,“夫人,你在做什么?”
姜妯也被沈娴淑给亲懵了。
任谁还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被人一把给拉起来不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