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忱似听到这话,只能红着眼角,委屈的躺回了原来的地方。
“妯妯。”他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又一声的,又低又软,委屈的不行。
姜妯眉梢轻扬,带着几分玩弄:“嗯?”
裴忱似:“亲亲我……”
他指尖拉着姜妯的衣袖,泛着红的眼角可怜巴巴的看着她,满是乞求的哼唧:“好不好?”
雪衣少年低头,用脸颊轻轻地蹭着她的手背,像个摇尾巴乞怜的小狗,眼巴巴地等着主人的宠幸。
姜妯眯眯眸子,将手抽回,“不好。”
面前的美人立马脆弱可怜的垂下了眼皮,他颤动着眼睫,“……过分”
“昂?”姜妯好笑一般,指骨抬起了他的下巴,看着他湿润的眼睛,“觉得我过分?”
裴忱似微微侧过头,不说话。
“那我还有更过分的呢,宝贝。”
姜妯轻嗤一笑,她的手抚摸着裴忱似腰间的线条,然后语气不急不缓的说:“我是上面这个,所以忱似宝贝你只能做下面这个人了。好好想清楚这个问题,然后回答我你可不可以接受。”
裴忱似显然没有想到过姜妯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但她说的没错,这个问题的确非常的重要。
谁上谁下,谁来做这个牺牲,这关乎着两个人的今后。
裴忱似沉默了下来,他好像并没有思考多长的时间,几乎是下一秒就伸手握住了姜妯的手,他说:“这些我都不在乎。妯妯,一切我都听你的。”
“乖宝贝。”姜妯笑了出来。
裴忱似眼尾红红,他可怜的看着姜妯,“那可以亲亲了吗?”
姜妯欣然应下,“当然可以。这就当做我给宝贝这么乖的奖励吧。”
她低头,在少年的唇瓣上压了下去,下一秒,对方就迫不及待的拢着她的腰肢,攻势激烈的掠夺走了她的呼吸。
窗户半支起,午后的阳光舷窗外照进来,学院院中林木林立,耸入云霄。一派清浅的秋声中,球虫低吟浅唱,缭绕入耳,妙音不绝。
静谧的藏书阁内,交融的呼吸和缠绕的身影,将略带一丝清冷气息的藏书阁给笼罩得炽热起来。
忽然的一阵声响突兀刺耳的传来,打断了阁内急促的喘息。
两人迷蒙的眸子瞬间清醒,姜妯和裴忱似一起转头看过去,看见藏书阁的门口站着一个人,那个人是谁他们两个不认识,但是身上的衣服他们认识,是太初学院学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