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养的儿子这么多年的儿子,温文尔雅,矜贵谦和,是寻常人遥不可及的高岭之花。
可这么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小白花,不仅被人给玷污了,那个人还是自己死对头家的!最重要的是,他的儿子还是被爱那个,这让镇北侯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裴忱似手臂拢着姜妯的腰肢,他脸颊蹭了蹭少年的颈侧,很是温软粘人,“不想你走。”
姜妯指尖把玩着他的一缕发丝,轻笑道:“本来就没打算走。”
她感觉到被他坐在身下的少年身形微微一顿,然后在皎洁如月的月色下,她看见少年眸子闪着一丝亮光,低眸灼灼的看着她。
“妯妯,是打算今晚留下来吗?”他低声询问。
姜妯唇瓣轻勾,她的手放在少年的胸前,隔着一层单薄的里衣,描绘着少年布料下的紧实肌肉线条。她的动作轻缓,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挑逗,夜色下,她和少年对视的眸子也是眼尾轻挑,妖异勾魂。
她吐气如兰,吐息喷洒在他的耳廓,指腹漫不经心的在他身上撩拨,“当然不走了。我像是那种没有所图,白忙活一场的人吗?大半夜的不睡觉,从家里溜出来翻墙找你,你当我是那种只是想和你聊上几句,然后就心满意足的要离开了的人?”
“世子殿下,你不觉得我们现在这种行为,其实更像是……”她与他咬耳朵,“媮情吗~嗯?”
向来克己复礼又矜贵冷淡的世子殿下,一生都循规蹈矩,他所有的一切都按照世人的期望所进行,他是天际不可沾染的高岭之花。
可自从认识姜妯后,他就屡屡变得不像以前的自己,做出了许多自己从前从来都不会做,甚至都不曾想过的事情。
更别说如今姜妯还在他的耳边暧昧不清的说着媮情的字眼,这对于正直青春年少,满是热血的少年来说,无异于是情绪亢奋的禁忌调剂。
裴忱似性情冷淡漠然,但这也都仅限于他人,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他就算是块冰,也都都会为了她彻底融化。
于是乎,听到姜妯在他耳边说这话的时候,姜妯能够明显的感觉到下一刻时,少年的呼吸清晰可见的变得深沉粗重了下来。
姜妯顿了顿,然后低低的笑了一声。
她的指尖隔着布料碾压着胸前的肌肤,指甲不轻不重的轻刮着那处地方,少年低沉的闷哼声在她的耳边响起,沙沙哑哑的,性感得不行。
“……妯妯”他的声音有几分茫然无措。
他被少年轻如羽毛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