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啊了一声,满足的放下酒杯。
身边忽然传来少年意味不明的话,“胸大腰细,技术也好,保管个个滋味尝起来一绝?”
听到这话,姜妯的身体僵了一下,她转头看见裴忱似眸子深邃的盯着她,当即无奈一笑,“我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你怎么就当真了?怎么了,吃醋了?自从和你在一起,我可是一次都没去过花楼了,别生气了。”
裴忱似的确是吃醋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姜妯以前在花楼中夜不归宿的事情,是裴忱似心中的刺,每每只要想到,他的心就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痛。
裴忱似的脸上不自觉的带上一丝轻嘲,他说:“我怎么会生气呢。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比不上女子来更讨妯妯的喜欢。没关系的,不管妯妯是喜欢女子还是喜欢我,只要妯妯开心,我能够陪在妯妯身边就好了。只求今后,妯妯不要始乱终弃,抛弃了我。因为尽管妯妯抛弃我,可我还是死心塌地的跟着妯妯。没办法,谁让我喜欢妯妯呢。”
少年的话泛着一股子酸味,又是阴阳怪气的,很是刺人。
姜妯:“……”
这种茶里茶气的话,居然有一天也能够从裴忱似的口中说出来。
但是怎么办,她好爱。
姜妯凑过去亲了亲少年的脸颊,“喜欢喜欢,只喜欢你。”
“喜欢我,那为什么不碰我?”裴忱似还是在意这件事,尽管姜妯一直用各种借口安抚着他。
可他只要想到她以前在花楼里和那些女子们颠鸾倒凤,随意自在,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却三番五次的推三阻四。
他这心里,又怎么不可能充满的难过和心酸。
每次说到这个话题,裴忱似询问姜妯为什么不肯碰自己的时候,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饥渴难耐的野兽一般,像个满脑子都只有那事的野兽,一次又一次的缠着对方。
哪还有半点长安第一公子的矜持和温润。
毫无自尊,又没有颜面。
不仅姜妯会嫌烦,连裴忱似自己也觉得自己很烦。
可他就是很在意,会忍不住的将自己和花楼的女子放在一起作比较。
姜妯就知道裴忱似还在想这件事,她叹了口气,“这件事我不知道怎么和你开口说,等到了那个时候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了。至于那些花楼的姑娘们,我都没碰,原因的话,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裴忱似深深的看了眼姜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