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拖不出肉!”
“她太瘦了!”
说罢,他冲着四周的同伴高声喊道:
“先他吗的停车!把这个男的抓起来!”
“他很壮!”
“把他卖到奴隶竞技场!”
扎着一头小辫的男人显示地位较高。
在他的指令下,车辆逐渐停了下来。
铁链一端,男人脸色苍白的盯着挂在妻子背上的尖爪,一双手指被割的鲜血淋漓。
在剧烈抖动下,他的右手小指被利爪削掉了半截。
而垫在腿上的女人已经昏迷过去,不知死活。
阿眉太虚弱了。
他们已经三天没吃饭,只能依靠树皮和草根填饱肚子。
身后的婴儿已经嘬光了阿眉最后一口奶水,再嘬下去便是血水。
哭的有气无力。
脚步连番响起,皮靴踩的碎石作响。
男人有些绝望的抬起头,一双镶满柳丁的黑色皮靴停在他的面前。
“唰。”
皮靴的主人,用带着露指手套的左手一把拎起他杂乱的头发:
“野人。”
“你被捕了。”
“从今天起,你就叫斗狗77.”
话音刚落,眼前的男人咧嘴一笑,满嘴镶嵌着黄金,舌头上钉着舌钉。
笑容残忍。
野人,不需要问名字。
他熟练地用右手掰开男人的嘴,然后是眼皮。
如同检查牲口一般。
几秒后,他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一巴掌拍在斗狗77的脑后:
“狗。”
“不可以看主人!”
“下次再看!我把你眼睛挖出来卖掉!”
斗狗77的身体很不错,至少牙齿磨损并没有太严重。
像这种卖入奴隶竞技场的斗狗,一个至少值半袋玉米粉。
斗狗77浑身颤抖的低下头,满是鲜血的双手不知所措。
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
绝望,痛苦。
本以为偷偷跨过铁丝网,自己就能带着妻子躲在安全区附近挣扎着活下去。
没想到那被剪开的铁丝网,根本就是捕奴队特意弄出的缺口。
他听很多人说过,知道像自己这种野人偷越边境,被抓到后是什么下场。
害怕,失神。
若非背后的孩子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