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微弱的声音隐约能听见工程队,建筑金奖之类的话。
随着车队逐渐深入奴隶窟,在柴油发动机的轰鸣声中。
大量干瘦的女人,换上了稍显干净一些的短裙,拥挤在车队两侧。
她们杂乱的排成里三层外三层的夹队排列,如同模特一般变换姿势。
一名单腿套着丝袜的女人浓妆艳抹,脸上不知是用煤球还是木炭画的眉毛显得有些滑稽。
她瞅准机会窜出了出来,然后飞快的凑到车旁,摆出妩媚的姿势:
“大人!”
“要下车吗?”
“要不要休息一会?”
“我比城里便宜,半块草饼子就行!”
她努力的挤着胸前,试图在干瘦的身子上展现自己身为女性的魅力:
“您想在哪都可以。”
“车上?路中央?还是哪?您想怎么玩都行。”
话刚说到一半,一名中年男费力的牵着身穿脏黄色连衣裙的女人突然冲了出来。
他目光讨好的看着车内:
“大人!”
“这是我老婆,您要不要去我家?”
“我们打扫的很干净!”
他扭过头,然后一把将自己的妻子推到身前,然后飞快的掰开女人的嘴:
“干净!卫生!”
“大人!我保证我老婆没病!”
“只要一块草饼!我还会弹奏乐器,帮您助兴!”
说完,眼见着负责开车的旅鼠并未停下,他焦急的推搡着自己的妻子:
“你快跳舞啊!”
“告诉大人!你是芭蕾舞演员!快啊!”
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两人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腹中的饥饿感如同毒蛇一般钻来钻去。
再这样下去,虚弱的他们会被其他奴隶偷袭。
也许明天早上,就会变成锅里的一摊烂肉。
身穿黄色连衣裙的女人神情麻木,她木然的小跑到车队前方,翩翩起舞。
肮脏的泥水,脚尖漆黑。
她费力的踮起脚尖,裸露在外的皮肤上能看见不少烟头烫出的伤疤。
一道道鞭子抽打的暗紫色淤痕,如同蜈蚣一般爬在她的背后。
嘈杂、大喊、尖锐的售卖声,像是舞台上的伴乐。
城墙下,泥路中央。
女人正在跳舞。
她姿势标准,绷直的脚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