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冷漠,这名看上去已经年近中年的男人熟练的将刀锋对准男孩后脑。在他眼中,似乎没有任何怜悯和不忍,就好似自己手下的不是人类,不是孩子,而是一块肉。
肉,就该切。
刀锋划过,锋利的刀尖好似手术刀,轻易地就将男孩头皮划破。
犹如艺术一般,中年祭司稳稳的握住刀柄,一寸一寸的划开头皮。看着那不断冒出的细密血珠,他眼中不禁充斥着一股痴迷的快感。
甜美的血...
先是头部,再是额头。
“呜!!呜!!!”
冰冷的刀锋和强烈的痛感刺激着神经。不过七八岁的男孩激动恐惧中惊恐的瞪大双眼。眼球暴突,在无力反抗下,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手术刀划开头皮再划开鼻子,那控制手术刀的祭司就好似要把他整个人活活剥开!
脸上的皮肉好似绷紧断开的胶带一般向两边绽开,露出鲜红的肌肉组织。
不要说孩童了,在如此酷刑下,便是心智坚毅的成年人也会崩溃。
片刻后。
刀锋划过最脆弱的嘴唇,娇嫩的唇部好似一块果冻,轻易地便被切成四半。随着刀锋继续下划,直至咽喉。
“滴答-滴答”
从伤口处涌出的血珠很快便连成一条血线,欢快的掉落在男孩身下的铁盆中。
不过几秒的时间里,男孩自头顶开始,整个人好似被一条细密的血线分开了。
极度的痛楚和巨大的恐惧下,男孩的理智已经被摧毁,人体自我保护的本能下,他就被吓傻了一般不再挣扎。
伤口虽深,可却没要他的命。在这场祭典中,他就好似羔羊,切开的伤口只是为了让自己更美味。
切割结束,中年祭司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法,浑身如同释放般哆嗦了下后,他缓缓俯下身子,用指尖沾了一点划开的伤口,仔细品尝。
只是几秒后,他脸上柔和的笑意一僵。
不,不是这个味道!
该死!这头羔羊已经没有味道了!
站起身子,他愤怒大吼:
“不够!他的恐惧不够!肮脏的血!”
脸色气的通红,就像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
怒视向身前被抓住的孩子,中年人喘着粗气,直接挥手:
“搅烂他的手!我需要更多的恐惧!”
如同经常发生的事一般,台下的信徒中走出几人,轻车熟路的从一旁拖出一台绞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