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短身材的肥胖中年人,给人感觉有些像蛤蟆,身子虽小,叫声却很大。
“邢捕头,劳烦了。”吕崇宁上前来,朝这邢捕头,以及他身边三个捕快感谢道。
李秘嗅闻了一下,这些人身上都有浓重的酒味,想来该是在喝酒,是以没有睡下,难怪来得这么快了。
那邢捕头很是不耐烦,见着青雀儿等人,又满脸厌烦,吕崇宁在场,他才没有爆发,只是与吕崇宁交谈着,了解现场情况。
李秘也不去理他,抓紧时间来到院墙边上,很快便找到了一串脚印,虽然细雨在脚印上打了很多麻点,但痕迹还是非常清楚的。
李秘顺着脚印走了一段,而后突然趴倒在地上,用手一撑,又站了起来,而后弓着腰,如同豹子一般冲出去,踏踏踏便踩在墙上,攀上了墙头!
邢捕头正跟吕崇宁说着话,见得这等动静,不由大喊道:“你是甚么人,竟敢在此胡来!破坏了足迹,我等如何追查贼子,再不停下可就抓你回衙了!”
邢捕头倒是没心没肺地叫嚣着,可青雀儿和九桶等一帮小孩,此时都有些目瞪口呆了!
因为他们看得一清二楚,李秘适才那一连串动作,与嫌犯逃走之时几乎一模一样,就好像李秘亲眼见到那嫌犯逃走一般!
李秘在墙头上停留了片刻,想了想,便跳了下来,此时邢捕头和三个捕快已经围住李秘,满脸的不善。
吕崇宁赶忙过来打圆场道:“邢捕头,这位是李秘李先生,是我家的客人...今夜贼人入宅来,李先生可是苦主...”
吕崇宁也不敢道明李秘的身份,只要不是傻子,谁会当着查案捕头的面,说自己请了一个不知来历的人来给妻子查案,这不是打了邢捕头的脸吗?
李秘微微拱手:“邢捕头来得正好,烦请捕头带着诸位公爷往西边追击,这女贼约莫六尺身长,形体纤瘦,会武功,左腿受了伤,应该走不远的。”
九桶听得此话,不由上前一步,想要张嘴,却被青雀儿拦了下来,朝他摇了摇头,九桶只好作罢。
邢捕头盯了李秘片刻,这才慢悠悠开口道:“你就是连刑房司吏吴庸都敢顶撞的那位?”
李秘微微皱眉,并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以免错过了追捕的最佳时机,以此看来,邢捕头怕也是不上心的人。
“鄙人并未顶撞任何人,只是跟司吏讨论一下溺水之时的表现罢了。”
邢捕头闻言,不由哈哈大笑道:“好!有种!”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