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说看,这案子本来就是他在抓,指不定真就破获了这案子,岂非好事一桩?”
宋知微这么一说,简定雍也就无法可说了,只是充满警告地看了李秘一样,暗示李秘说话一定要注意。
“是,这李秘确实是个办事勤快的,否则我也不会提他上来,只是这案子千头万绪,我一再让他谨慎为之,没个确凿证据,不可妄下断论,既然大人想听听他的想法...”
“李秘,你便上前来说说吧。”简定雍也有些无奈。
“是。”李秘应声上前来,便将卷宗置于公案之上,一一展开来,但见得这些个卷宗全被他勾圈点划,但凡疑点重点,都标识得清清楚楚,可见这卷宗里头漏洞破绽也是极多!
“小人斗胆问一问,推官大人对这些案子的第一印象是甚么?”
“第一印象?”宋知微有些糊涂,毕竟李秘口音有些古怪,词汇也比较生僻。
李秘也是碰上案子就暴露本性,没顾及到其他细节,连现代的一些词汇也用了出来,此时赶忙朝宋知微解释道。
“就是大人第一次见得这案子,心里头有何念想。”
宋知微轻轻哦了一声,没想到李秘还来考自己,若是寻常庸碌官员,没仔细看过卷宗,只怕答不上来,可是要出丑了。
也好在宋知微是个办实事的,确确实实看过这些卷宗,此时便开口道。
“呈递到理刑馆来的案子统共有一十三件,苦主都举告吕崇宁的妻子张氏为凶手,张氏虽然未出阁前有过练武经历,但公婆称赞,街坊口碑也都不错,再者,她又不常外出,与这些被害人又素无往来,更无瓜葛牵扯,实不知这些苦主为何齐齐指点张氏...”
“本官批阅了卷宗之后,也没太多头绪,这十三个受害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小,有成家立业的,也有浪荡街头的,有相夫教子的,也有馆楼卖笑的...全不相干,实在没甚么线索...”
宋知微这么一说,李秘也不由点头,可见宋知微并非甩手掌柜,对这个案子的始末也算是比较清楚了。
李秘此时开口道:“推官大人对案子确实了如指掌,小人初时见得这卷宗,也是云里雾里,不过,大人有一点却是说错了...”
宋知微身为推官,主掌刑名,虽然他是进士出身,但并非干坐公衙的人,时常亲自侦缉查案,阅历也是极其丰富,若非袁可立名声太大,压过了所有人,他宋知微早就声名在外了。
此时听得李秘毫不客气地指他说错,宋知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