坤不说,指不定还能抓到程昱!
那更夫早就让李秘吓住了,他也没想到,李秘便如同亲眼所见一般,将他的所作所为都看了个通透,此时哪里敢隐瞒,便朝李秘如实交代道。
“老儿确实偷偷跟了一段,那姑娘就住在城西的乐康坊青牌馆里头……应该是借住的一个姐儿,面生的紧……”
李秘先前也没来过金陵,但他却知道,青牌馆之类的地方,绝不是甚么正经会所,姐儿也该是失足妇女的称呼,金陵乃是烟花之地,不少外地的头牌,都想着到金陵来混出路,有时候便会借住在楼馆里头,若是做得好,便安生下来,往后说不定还能够独当一面。
这蛇有蛇路,蚁有蚁路,李秘不是内行中人,也只是知道个模糊大概,并不需要细究。
得了这线索,李秘也没理会那更夫,便要往青牌馆去拿人,那更夫却是忍不住,朝李秘道:“你我素未谋面,小爷是如何铁定了老儿打错更?”
李秘扭头笑了笑,朝他说道:“遇着我算你好运气,这事儿你不说,我也就不追究了,我非但知道你打错更,而且还足足打错了两个时辰,是也不是?”
那更夫脸色大变,深深埋头,也不敢再说话,待得李秘要走,才朝李秘道:“谢谢小爷放我一马,往后有机会,必定报答小爷一回!”
李秘也不与他再作计较,让老妪领着,往青牌馆这边走。
老妪终于是忍不住,朝李秘问道:“这更夫打错更,与吕大人失踪有何牵扯?”
李秘本不想回答,毕竟还未抓到人,可老妪与陈执悟便是自己的帮手,若他们稀里糊涂,办起事来终究没底气,此时便朝他们说道。
“其实很简单,吕大人早在一更时分,便已经让人劫走了,你看到的剪影,不过是另有其人,趁你打瞌睡之时,让更夫打了三更的梆子,你便误以为吕大人熬到三更,实则并非如此,不过是迷惑你罢了。”
“也就是说,老身一直盯着的,并非吕大人,而是假扮的?这不能够的,老身对吕大人熟悉得紧,那人身影像了个十足,又怎会……”
李秘想起程昱来,朝老妪道:“这天下能人异士多了去,寻个与吕大人身量相肖的,又有何难。”
陈执悟此时也疑惑道:“若那人早早便在房里假扮吕大人,他又是如何出得房间的?”
李秘笑了笑道:“自然是走出去的,不过此人精细,并未留下痕迹罢了。”
“这门锁紧闭,难道此人还会穿墙的邪法不成?”老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