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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猴儿么,听不懂人话还是怎地,都说了外头凶险,就你这样的身手,出去不过送死罢了!”
她说得很轻,也很快,但趁着扑入李秘怀中的空当,挡住了李秘抽刀的动作,在李秘耳边警告着,倒也隐秘。
“唉哟,总捕可不能这么猴急,一点情调也无,实是羞死人啦!”姚氏故作娇羞,捶打着李秘的胸口。
李秘四处扫视了一圈,虽然没见得甚么人影,可总觉得这院子四处总有好几双眼睛在盯着他!
“你到底再搞什么鬼!”李秘也趁机搂住姚氏,在她耳边低声问道。
姚氏白了李秘一眼道:“你自投罗网尚且不知,眼下是出不去了,跟我进房再说!”
李秘想了想,若姚氏想要对他不利,早就揭穿翻脸,也不必逢场作戏,此时也搂住姚氏,哈哈笑道:“老子又不是甚么风流人,哪里来甚么情调,你我到屋里说会儿亲热话,情调也就来了!”
姚氏见得李秘装出色迷心窍的模样,也不由红了脸,轻轻推开李秘道:“你一会儿说有公务在身,一会儿又要进房,把奴家当成甚么人了,奴家虽然离了苏州府,但好歹还是个头牌,就你这穷酸样子,奴家房里还有你的坐处?”
姚氏故意撩拨,也是风情万种,李秘就坡下驴,拿出适才掌柜孝敬的银封,拍了拍道:“你这势利眼可看清楚,你相公已经调到应天府来了,往后还愁没银子受用?”
青牌馆掌柜见得李秘与姚氏如此,也是真相信了。
他是知道姚氏没借过来之前,是在苏州府当花魁的,这李秘又是苏州府的口音,只怕往日里还是姚氏的老相好恩客,这他乡遇故知的,你情我侬也是人之常情。
李秘适时地朝掌柜道:“大当家,某初来乍到的,也只能拿你的银子嫖你家的姑娘了。”
这句话说得着实难听,却是符合李秘的形象,毕竟他早先便是过来敲竹杠的,那掌柜虽然心中厌恶,但也更相信李秘的身份了。
姚氏戳了戳李秘的额头道:“果真还是这副死相,说这么难听作甚,这叫借花献佛懂不懂,你跟我进来,我好灏教一教你!”
李秘还未来得及演戏,已经让姚氏拉上二楼来,推入了房中,一股淡淡的幽香顿时扑鼻而入,这女儿闺房,果是甜丝丝地诱人。
“这里是程昱的一个档口,你没事撞进来作甚!”
姚氏如此一说,信息量可就大了,可以确定的是,她对程昱是知情的,而此处是程昱的档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