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恶臭,甚至可以看到不少小虫子在里头蠕动爬行。
老郎中见得李秘仍旧惊疑,便朝众人解释道:“适才是哪位同仁动的刀?这刀法老夫也是自叹不如啊……”
众人纷纷看向李秘,李秘也只好朝老郎中解释道:“是在下一位朋友,不过现在已经离开了。”
老郎中也有些惋惜,点了点头道:“开刀虽然治标不治本,但也不失为救命的权宜之策,只是终究也只是救急,想要救康少侠,必须找出下蛊之人,逼他解蛊,否则不出三五日,蛊石再生,只能硬取,如此反复,康少侠终究是难逃一劫……”
老郎中如此一说,自是洗脱了李秘和熊廷弼打死康纯侠的嫌疑,因为照着这个说法,蛊种该是早前就已经种在了康纯侠体内,不过是这几日狂喝滥饮,才使得蛊石早发罢了。
那么问题就来了,到底是谁这么恶毒,给康纯侠下了石头蛊?
李秘对此也是好奇,若是可能,他自然也想追查,毕竟甄宓是借此脱身的,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任何可能性都存在,也难保不是群英会为了救甄宓而提早布下的局。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康纯侠的个人恩怨,亦或者是豪门高阀之间的权力争斗。
只是这里是武昌城,正如李秘早先所想,并非自己地盘,李秘无法调动本地本土的官府力量,想要调查也是千难万难。
再者说了,今次过来是为了参加楚王演武,借着演武的名头,调查楚王身份的真伪,这才是李秘的主要任务,李秘也不想节外生枝。
既然老郎中已经帮他和熊廷弼洗脱了嫌疑,自己又不是医师,已经帮不上甚么忙,倒不如抽身而退的好。
趁着老郎中指挥人手,让人将康纯侠抬进房中好生照料的空当,李秘便朝张黄庭使了个眼色,与熊廷弼等人,想要离开会馆。
然而那会馆朝奉也有了心思,虽是委婉挽留,但到底还是将李秘等人拦了下来,并让李秘等人住进了甲字房。
虽然明知道李秘和熊廷弼已经没有嫌疑,但康家稍后一定会来人,江夏县衙的官吏也会来盘问,放走李秘等人显然是不妥的。
果不其然,李秘等人才刚刚安顿下来,外头便已经吵闹起来,这才一会儿功夫,房门便被撞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