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走上来,朝李秘微微一笑,并不解释,李秘早就冷静下来,虽然这法子冒险激进,但却也是无奈,九死一生总比必死无疑好。
司马徽也不愧是老狐狸,能在如此绝境之中为李秘寻得一线生机,也算是难得,虽然他们并不知道李秘当时已经陷入疯狂,或许是能够反杀那些暴徒的。
无论如何,站在司马徽和朱常洛的角度来考虑,那也是最好的法子,没有之一。
所以李秘对此也就没了怨言,朝司马徽感激道:“多谢司马先生施以援手。”
司马徽点了点头道:“临危不乱,稳若泰山,这才是做大事的人,难怪这么老家伙青睐于你。”
李秘笑了笑,并未说话,司马徽也不多说,甄宓等人赶来之后,便带着李秘先且回去歇息,清理了一番。
这才刚刚换了一身清爽衣裳出来,也是困乏得紧,正打算安歇,张守愚又寻了上来,说是剩余的细作已经抓住,正连夜审讯,希望能够把其他细作也一并连根拔除。
虽然已是深夜,又一直奔走,但张守愚脸上却满是激动的神色,可见收获也是不小。
对于这些事情,李秘也就不再插手,甚至于连后续的审讯也都没去干预,安心将养了两三日,张守愚也没再过来烦他。
到了第四日,外头有人求见,秋冬却是带进来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这小姑娘五官很是精致,头发卷曲,鹰鼻深目,一看就知道是个异族人。
“奴婢拜见官老爷。”小姑娘有些战战兢兢,汉话也说得有些生硬,但到底还是清楚的。
李秘打量了一番,便问道:“你是何人,有何申述?”
“申述?”
“我家老爷问你有什么事。”秋冬在一旁解释,那小姑娘才恍然,突然便朝李秘磕头,而后哭诉道。
“奴婢名唤孙美鹿,是想请官老爷为我做主的!”
“你姓孙?那孙铁匠是你父亲?”李秘难免有些讶异,但这小姑娘却点头道:“是,奴婢本是草原人,与族人走散,遭人*,是义父救了我,我义父是被冤枉的,请官老爷为我义父伸冤!”
李秘心中也是不由叹息,他见过太多密探和细作,无论是锦衣卫还是东厂,亦或是群英会。
这些密探隐匿于市井之间,将秘密深埋心底,便是最亲近之人也不得而知,这孙美鹿来给自家父亲求情申辩,也是情理之中了。
“你父亲是倭国细作,他自己也已经供认不讳,没甚么冤屈可伸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