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你,于心何忍?你良心何在?”
云祁嗤笑,“太子?就因为他是长子嫡孙,所以他坐享整个东宫。不就是因为他的身份比我尊贵吗?那又怎样?同样是皇子,为何他能享有,而我不能?为何他可以做储君,而我只能任人践踏?他待我好,不过跟旁人一样,想要羞辱我罢了!连老十三都已经出宫,而我却要被你无视,你可知道我有今天的一日,都是拜你所赐!”
缓了一口气,云祁谩笑两声,“早年不是宫里时常失窃吗?那些贵重的物件都被贩卖到民间,如此才有财力创下天衣教。天衣教烧杀抢掠,只是为了不断壮大。事实证明,那是对的。百姓不过就是狗一样的东西,杀了也就杀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们的钱就是我的钱!我为何不能拿?”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因为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云辰风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他该死!而你们,还有太子,也都该死!”云祁笑得冷冽,笑面佛一样的脸上,洋溢着胜利的喜悦。
皇帝腿一软,险些瘫倒在地,所幸被赵玉德搀着,才勉强站住,“这就是朕的儿子!”
“王爷说完了?”楼止终于开口。
千寻扭头看他,但见楼止凤眸微挑,顿生万种风情,丝毫没有临危之乱,反倒多了火光中撩人心扉的魅惑,“说完了,就轮到本座说几句。王爷如今掌控了所有的局面,就算要本座死,也该听本座把话说完。”
云祁冷笑两声,“你还能说什么?”
“自然要说一说,沐家父子的脑袋从何而来,本座如何进来,还有……王爷的下场如何!”楼止语速平缓,仿佛熟人叙旧一般的稀松平常。
话音刚落,云祁的面色稍凝,“你说什么?”
“宫中御林军重兵防守,何以本座的赤部能进来?还领着王爷的叛臣前来对峙?”楼止冷傲的剜了云祁一眼,鼻间轻嗤,“这都想不明白,还敢坐在龙椅上?废物!”
四下陡然一片诡异的死寂。
下一刻,大批的御林军冲入殿内,荒原出现在门口,却还是那一副垂眉顺目的模样。怀中抱着鸠摩剑,掩一身的杀气。
上官燕陡然眯起危险的眸子,这剑她认得,不就是当日千寻从华阳城班师回朝时,路遇的刺客?思及此处,上官燕快速走到千寻身边,不觉压低了声音,“少主小心!”
千寻颔首。
“狗都来了,十三王爷还不打算出来?这场闹剧,本座瞧着都有些累,不若让十三王爷自行处置,可好?”楼止笑得邪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