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是过命的交情,听说这位牛皋还救过皇帝的命,皇帝当时就把金腰带取了下来,亲手替牛皋系上了,赐给了他。
难道他手里拎着那根腰带就是皇帝给的金腰带吗?靠着这个关系,那可不是他姐姐、姐夫能抗衡的。
这位皇帝可是最注重军中战将的,自己的姐夫在皇帝面前那就跟鹌鹑一样,连屁都不敢放一个。
可自己现在招惹到了牛皋,这位军中都统制,皇帝的左膀右臂,而且这件事又自己明显不占理,强暴怀孕的英雄母亲,那就算砍了他的头也不会有人叫冤。
顿时吓得魂飞魄散,挣扎着爬起来,咚咚的磕头,对牛皋说道:“牛太尉,我错了,我不知道是你老人家在这,我有眼无珠,求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一定乖乖夹着尾巴做人。”
牛皋冷笑:“你夹不夹尾巴做人跟我没关系,不过这件事已经闹大了,得有个交代,对你怎么处置,看皇上的意思吧。
你现在乖乖的把事情经过给我写下来,敢耍赖,当心我的拳头。”
吓得刁横一说脖子,连声说不敢。
牛皋让久美子取来了纸笔,让刁横亲笔写了认罪书,并签字画押,把事情经过都说了。
接着念给那几个随从听之后,他们在上面签字画押,认可了这份认罪书。
牛皋拿着那份认罪书折好之后揣到怀里,说道:“这是我的证据,见到皇帝也好有个说法,毕竟你是王妃的侄儿,这件事板上钉钉,铁证如山才行。”
牛皋是粗中有细的人,他担心和州守将樊聪和知州潘霖官官相护,替这刁横减轻甚至洗脱罪者,那自己这份亲笔证词就是明证。
至于其他的证据,包括目击证人的证言交给官府,有了自己的这份证词,量他们也不敢作假。
这时樊聪和潘霖急匆匆的带着一队人马赶到了这里,见到牛皋,樊聪赶紧上前躬身施礼。
他是见过牛皋的,在牛皋这样的一方面统帅面前,他这位和州守将只能算个芝麻小官。
樊聪忙陪笑说道:“牛太尉怎么光临和州也不打个招呼?末将好出城迎接。”
牛皋说道:“迎接就算了,你赶紧把这件事处置一下。”
说着把事情经过简单说了。
樊聪一听顿时吓了一大跳,莘王妃的侄儿在自己地界里企图强暴英雄母亲,而且还是怀孕的。
如果没有怀孕倒也罢了,对英雄母亲用强,之前也有过,大不了打一顿板子、关禁闭,重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