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吃。
他一看秦若君身穿新娘服,如此漂亮迷人,便端着酒壶酒杯过來,戏弄秦若君,说道:“新娘子,刚出嫁。还沒入洞房吧。”便放下酒壳酒杯,伸手去撩秦若君的下巴。
秦若君是男人性格,闻言已怒,又见他伸手撩來,便嘻嘻一笑,说道:“是呀。老公死了,所以,还沒洞房呢。”
这话说的,可把肖非愁死了。
那肖非这么些年,暗恋秦若君多时,现在一听秦若君如此漫骂未來的老公,若是自己不幸真成了秦若君的男人,岂不是沒入洞房,也让给她给咒死了。
秦若君眼睛笑成弯月,却忽然抬膝一顶。
“哎呀……汪汪……汪……”
赖子华猝不及防,又看秦若君笑嘻嘻的,还说的那么动听,那么引人入胜,被秦若君的膝盖顶中他的裤档,他退后两步,双手捂着裤档,蹲在地上,直学狗吠。
“哈哈哈哈……”肖非几名游击队员,见状大笑起來。
这秦若君哪那么好惹。
“啪。小婆皮,你咋那么狠。找死呀。”贺豹子霹雳火脾气,见状怒拍案桌,掏枪而出,指向秦若君,走向秦若君。
龙三刀正要发作,娇艳如花的龙莲花却伸手按住了父亲的手。她就是讨厌赖子华这种爱贪腥吃腥的臭猫。
老大沒有发作,其他人自然不敢发作,只能扶着赖子华回到餐桌前。赖子华每走一步,裤档都是钻心般的疼。这惹到秦若君,也算是赖子华倒了十八代大霉了。
秦若君哪里不踢,专踢这种坏家伙的裤档,还一踢即中。这对男人而言,可是要命的事。
肖非几个是侦察员,这种事,多见不怪。
秦若君急忙双手掩脸,佯哭起來,蹲在地上,哭道:“对不起啊。大爷,小女子无知,只想护身,为死鬼老公守身。呜呜呜……”
她是侦察员式的演戏,可不是舞台上的演戏,和鬼子和伪警早已玩多了这种把戏,所以,她说哭就哭,还蹲在地上,避开了贺豹子指來的枪口。
肖非几个吓得哇地一声,故作怆惶逃蹿,却跑出店门就掏枪,绕道侧门,握枪背手,见机行事。凭肖非与秦若君合作多年的经验,他意识到贺豹子绝对不是秦若君的对手。
掌柜的和跑堂的,一看有人掏枪握枪,吓得哎呀大叫,掩脸出逃,跑到大街上,也大声嚷嚷:“不好了,有劫匪啊。救命啊,小店落难了。”
这大街上的人,能有几个人过來相助。沒枪的人,腰杆不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