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目光凝视着夏雨河那张雨打沙滩千疮百孔的脸。
尽管深知他在给大郎衣服泼污水,可他说的话却有条有理,没有一丝漏洞。
田氏觑着老太君的神色,一脸难为情的说道:“母亲,您看该如何是好?”
老太君威严的目光嗖的从夏雨河脸上落到田氏脸上。
田氏顿时心下一个颤儿,强自稳了稳心神,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容,“事关大房的血脉,您可不能大意。”
说着,田氏眼眶一红,拿起帕子抹泪,“大哥大嫂可就大郎这么一根苗,若是大哥大嫂泉下有知,也会……”
田氏语气一滞,哽咽的说不出话来,一双含泪的眼睛看向春青。
春青没想到田氏竟然搬出她逝去的公公婆婆来,看到老太君有所动容的戚戚之色,春青将手中茶杯放下。
再不为自己辩解,没准儿老太君真被田氏和这夏雨河给洗脑了。
即便春青相信,宋徽有能力压下并妥善的解决此事,可到底在众人心中留下一根刺。
一根随时都会茁壮成长的刺。
我春青和宋徽的孩子,容不得你们一丝诟病。
“祖母,我能说两句吗?”春青凉凉的看了田氏一眼,向老太君说道。
想到无端暴毙的长子长媳,老太君只觉得胸口疼的像是被人用生锈的钝刀剜去一块。
“你问吧!”老太君不高不低的语气透着一股虚弱的苍凉
。
春青瞧着老太君难看的脸色,心头一紧,有些难受。
“你既然说我腹中的孩子是你的,你这做亲生父亲的难道就不怕你说出真相后我们母子丧命?”春青语气没有一丝起伏,也没有一点温度。
平淡的似乎不是在质问一个冤枉她的人,而是在朗读经典量子力学论文。
夏雨河嗤笑一声,这样的场面他见多了,当然应对自如。
“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玉石俱焚有什么不好,何况我本是瓦砾!”夏雨河一副英雄就义的大无畏表情!
一边说,一边握拳拍胸,给人一种捶胸顿足之感,实则他在从胸口的银票处汲取力量!
田氏顿时在心中一阵鼓掌!
说的太好了!
老太君则是怒极反笑,目露寒光。
只可惜田氏太过兴奋,没有注意到,老太君眼中的寒光,不仅射向夏雨河,同时也射向她。
“既是如此,那你不妨说说,我素日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