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她亦不是那样的人。
“好了,我的事情说完了,该你说了。”宋徽笑眯眯的看着春青,亮晶晶的眼睛里满是温柔。
春青要告诉宋徽的就不是什么喜事了,深吸一口气,春青缓缓将她和昭阳去京兆尹付辉付大人府上的事情说了出来。
“付氏当时的表情我看的真真的,这胡润之贪墨矿上的银子暂且不提,昭阳也说,千里做官只为财,可发生矿难一定是死伤了不少人。”春青说着自己的想法,“想来不知要比当日山西那边报上的数目多出多少去,那付氏在我说完之后才会脸色铁青成那般。”
春青的话让宋徽心头一颤。
当时山西煤矿发生矿难他正在西山行宫当值,并未插手此事,等他从西山回来,便是忙着和春青的婚事,无暇问及。
等他终于得空,此事已经结案一两个月了。
如今细想当日种种,再联系春青所说,宋徽面色不禁渐渐凝重起来。
他隐约记着,似乎在他回到京都的第二天,沈明泽曾和他提及山西那边有人递过万名状,单被兵部尚书以刁民暴动为由拦截了下来。
付辉是二皇子的铁杆党羽,他的妹夫胡润之会不会也是二皇子的人呢?如果是,那胡润之贪墨矿银和二皇子有没有关系呢?
看着宋徽拧眉思索,春青默不作声的不打扰他,只静静地喝手里温热的牛乳。
自从孕期步入七个月,肚子里的宝宝动的越发的厉害,每一次都是拳打脚踢的。
就比如现在,春青掀开衣服几乎都能看到他在里面活动时在春青肚皮上鼓起来的包,一会左面一会右面。
哎!
肚子里就这么能闹腾,这出来以后还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混世魔王呢!
春青惆怅的盯着自己的肚子,深深地为以后的日子表示担心。
沉默良久,宋徽像是理清了思绪一般,对春青说道:“你们除了提起胡润之的贪墨,还说了什么?”
春青想了想,眼睛一亮,说道:“当时付大人的嫡公子付玉鹏进来给昭阳请安来着。”
宋徽很是意外,“他一个外男进去给郡主请安?”付玉鹏可是到了成亲的年纪,他这样进去给昭阳郡主请安,完全不合规矩不合礼制啊,“郡主由着他请了安?”
宋徽琢磨,以昭阳郡主的脾气,付玉鹏如此行事,只怕把他扒了皮都有可能。
春青笑道:“昭阳是由着他请安了,不过就是顺便吓唬了吓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