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在市场不景气的时候,一个卖菜的商人,准备好了打折卖点好东西给唯一的这一位顾客了,这位顾客却是仗着自己是唯一的客人,狮子大开口,说要便宜的买下所有的商品。
虽然举例有些俗气,但是理是这个理。
白酒现在就像是那个商人,她的心情复杂的无法言喻,可偏偏她还没法拿起一把刀把眼前这个异想天开的少年给砍了。
随着居思危低头靠近她的动作,有一缕发丝落在了白酒的肩头,这一缕黑色就像是什么纽带一般,把他们两个人的身体连接在了一起。
她微微侧眸看着他一张惊艳的侧脸,侧脸的线条柔美,完美的挑不出一点错误,说是绝世妖娆也不为过,薄唇轻扬,唇角恍若忽然出现的浅笑妖魅无双。
这等风华的人,仿佛哪怕这双唇说出要人赴死,这人也会含笑九泉。
明明双手被缚,连反击之力的人也没有,可这个少年在此时此刻,就像是有了一股强大的力量,压迫的人呼吸不过来,似有倾倒众生的魅力。
白酒似乎从来都没有认识过真正的他,至少他并不如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漠无情,无欲无求,她的那一点小小的欲望,与他心中埋藏起来的欲望比起来,无异于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居思危许久没有等到她出声,他微微退离了一分,垂眸盯着她的脸,不肯错过她脸上神色任何的细微的变化。
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白酒眼里的眸光闪了闪,她直视着他的双眼,大方说道:“原来你是想睡我。”
居思危眨了一下眼,“嗯。”
这一道带着鼻音的肯定的回复声,怎么听起来都觉得他干净如一天真孩童,又哪里像是一个发育成熟到向白酒说出了那种话的人呢?
居思危又看着她说了一句:“并不只是单纯的想要今夜,以后的日日夜夜,我都想有你陪在我的身边。”
白酒深深地叹了口气后,伸出了双手解开了自己外衫的缎带。
居思危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你做什么?”
“脱衣服呀。”白酒理所当然的说道:“不脱衣服怎么陪你?”
居思危原本还以为白酒会生气,会不想搭理他,却没想到她会这么果断利落的动起手来,脱了自己身上的外衫和中衣后,白酒穿着里衣就把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把人推到在了床上。
居思危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厉害的红衫,压根用不着她用手剥。
他能感觉到白酒的一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