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是该庆幸的,她没有成为让两州开战的罪人。
可叶刹放弃了追上来,白有乾越发觉得恐慌,因为他的女儿似乎能左右那个疯子的心思,这并不是一件好事,他又抓着白酒警告了好几遍,绝对要与叶刹划清关系,千万不要爱上他。
白酒无奈道:“父王,你想多了,我怎么可能爱上他呢?”
她对叶刹,最对是哄着他,忽悠他,来完成自己的任务,也许在片面的了解到了一些他有着某种不好的经历时,她的情绪有点复杂,但这还远远不到爱的地步,他在她身上做的那些事情,她还没有忘,就算他心智疯魔,那也绝对不是他能对她出手的理由,也多亏了身上的两个伤痕,白酒在某种意义上是带有目的的接近他时,才能没有半点愧疚与心虚。
反正两个人都是虚情假意,不过是看谁演得比谁长久罢了。
白有乾见女儿这幅无情的模样,可算是能放点心了。
他们并没有回乾州,而是往皇城的方向去了,不久之后是皇帝四十的生辰,对于整十的数的生日,这个时代的人都很看重,不只是乾州,其他几个州的人也会去皇城祝寿。
乾州的人到了皇城皇宫的时候,还不算是最快的,并州与另外三州的人都已经提前进了皇宫,也不知是宫里管事的是有意还是无意,乾州的人与并州的人休息之所安排在了相邻的地方。
就像是等着他们两州的王与王女掐架闹事一样,可偏偏这两州的王见面就是和和气气的说着客套话,至于两个王女,都只是面带微笑的跟在父亲身后,不发一语。
但郝看是个沉不住气的,就在当天夜晚,他气势汹汹的要去找白酒麻烦,被郝萌萌拉住了,白酒就在二楼凭栏而立,一手撑着下巴颇为有趣的看着那前院里的兄妹拉拉扯扯的样子,最后好像是郝看说不过妹妹了,他冷哼一声,甩着袖子离开了。
郝萌萌叹了口气,一抬头就是对上了白酒饶有兴趣的目光,她微顿,主动的出声了,“白王女。”
“郝王女。”白酒回了一声,与郝萌萌一样,声音平静。
郝萌萌又道:“冒昧问一句,你和临州王……”
“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郝萌萌倒是意外于白酒的坦诚,她看着楼上的女孩,不知为何,大家都说她比白酒要好看,说她是高岭之花,是第一美人,可她却觉得,带着慵懒的笑意的白酒,就像是抓不到碰不到的一阵风,莫名就让人有了更多的窥探的欲望。
郝萌萌忽然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