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儿师母语气夹杂着怒火道:“我也不清楚,和小初说完话出来就这样了,你自己感应下吧!”
断命老人持着拄拐杖东西敲砸,“人好多啊,为何一动不动,欺负老朽看不见吗?”
“全昏迷了。”我嘴巴麻木把形势简单说了一遍。
“什么?连大天位的秃驴跟大屁股,还有天位中期的小慕容都昏迷了?”断命老人震惊的道:“蝶儿,期间你连一点也没有察觉?”
蝶儿师母快急坏了,哪顾得上和他说。
“小灯灯不见了。”断命老人犹如痛失基友般,他拄着竹拐仗来到宁疏影身前,摸了几下。
旋即他让我们跟着进房间,又翻看了江无流与闻一禅师,他想在慕容师母身上摸索时,被蝶儿师母一巴掌打掉,“看出门道了没有?”
断命老人窘迫的抽回手,“大概猜到了。”
我意念一动,急问道:“众人被什么弄晕的?”
“醉仙虫。”断命老人伏在床上,双手胡乱的摸动,“这种虫子,传闻连神仙都能醉倒,由此得名。可这种虫子老早以前就绝迹了,我们不可能找到是谁偷走了生死垂危的小灯灯。”
蝶儿师母冰冷问道:“那你在摸什么?”
“他的余温。”断命老人解释的说:“我想开一次碗,算小灯灯的生死。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我就算穷尽余生,也要咒死对方!”
“地上中了醉仙虫的众人怎么办?”我担忧的道:“有没有解决办法?”
“一个时辰,醉仙虫将被他们躯壳同化,便能醒来了。”断命老人一边摸一边说道:“没有后遗症,唯一的好处就是无论喝多少酒都不会再醉。”
“没事就好。”
我站在蝶儿师母身侧,看着忙碌的断命老人。
约过了五分钟,他撤回了手,掏出怀里的破碗,“老朽要开碗了,请勿出声打扰。”
我静心观察,断命老人把手探入口袋,等了近半小时,他纹丝未动。蝶儿师母眼带问号看向对方,她莫名其妙的说:“搞什么鬼?”
“那个……”断命老人脸色一红,他尴尬道:“铜钱们挂在小家伙的脖子,来的时候太仓促,忘了摘。”
“算卦的不带家伙什?”蝶儿师母的天位威势迸发,她冲到床前,一只手抓住断命老人的脖子,另一只手托住其腰际,“装腔作势了这么久……送你上天!”
“蝶儿,别这样,咱认识多少年了。”断命老人连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