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随她吧。
他的注意力还是在颜沛身上,说道:“颜沛为何没杀你?”
“你希望他杀我呀?”希飏“啧”了一声:“敢情你还失望了?”
宗政禹冷冷瞪她。
抬头对上他阴沉的目光,她嘿嘿一笑,道:“我不知道你跟他有过多少接触、大概有多了解。但我凭跟他的短暂相处,大概知道他这个人性情不羁。”
有那么瞬间,她感受到,颜沛跟她的磁场是对的。
都是放荡不羁的人,率性而为、随性而至。
区别在于,她性情算洒脱,但颜沛……
不知道经历过什么事,多多少少有那么点儿疯批的味儿,隐藏在外表的不羁之下!
她呢,对疯批是很敏感的,因为在特工军团里,接触太多了。
宗政禹冷不丁道:“你才跟他见一次,倒挺了解!”
希飏:“……”
她无奈扶额:“让我看看是什么味道那么酸?哦,原来是摄政王踢翻了醋坛子呀?”
“胡说八道!”宗政禹下意识否认:“我踢什么醋坛子?笑话!”
对他喜欢口是心非,希飏也很习惯了,完全不当一回事,道:“我这么说吧,他不杀我,大概是因为他不缺这点钱财。此乃其一。第二吧,他腿部的暗伤,我可以帮他治疗!”
宗政禹更不高兴了:“你还打算帮他治腿?”
希飏看着他,认真地问:“朝廷若是不想灭欢喜楼、你也不想杀他的话,我觉得他还是有价值的。你觉得呢?”
其实,宗政禹如果想要灭了颜沛,并非完全无计可施。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摄政王想要灭欢喜楼,直接出兵围剿、张榜通缉即可,轻而易举。
颜沛武功是高,但宗政禹若有帮手呢?
可按闻沙所说,每次他都只是单独比武,并没有聚众一哄而上。
可见,也不是一定要颜沛死的。
宗政禹见她是一派认真在跟自己商量,面色缓和了一点,道:“朝廷确实能容欢喜楼。但,不代表需要你替我去做什么。”
“不!”希飏冷漠脸:“我不是替你去做什么,是替我自己!”
宗政禹牙根儿疼!
他也不想吃了,放下筷子,道:“你非跟他接触不可?”
希飏回答得非常认真:“只要你们不是死仇,那还真是得接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