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得逞了,希飏也不挑衅他了,只管躺着享受。
嗯,器大活好是真的,虽然没多少经验吧,胜在人家天赋异禀!
她哼哼唧唧的,闭着眼睛沉迷于感官的极致感受,嘴上说道:“宗政禹,待我们成婚后,我给你一些技术指导,好好研究一下,解锁一些有趣的玩法,你看怎么样?”
如果不是他原则性强,她其实想现在就付诸行动的!
宗政禹卖力气呢,根本不想回答她的问题,不管她说什么,只管应:“嗯。”
要不怎么说,男人在床上好说话呢?
要不怎么说,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根本不能信呢?
他魂儿都飘走了、找不着北了,他哪里还知道自己答应了什么!
此时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弄哭她,叫她不能再嚣张!
累到气喘吁吁,希飏的困意果然来了,额角的碎发被汗水打湿,粘在了额头上,她也不管,闭着眼睛准备睡过去。
她迷迷瞪瞪的就要睡着了,突然听到宗政禹大惊失色地道:“希飏,这怎么回事!”
“什么?”希飏差点就要睡着了,突然被喊醒,愣住了。
宗政禹生活讲究,不可能就着黏糊糊的睡过去,所以他去拿了布巾过来擦拭。
给她擦的时候,发现——
“你流血了!”
他眸中的情绪,不应该说是惊诧,而是惊恐。他慌乱地看向她,问:“怎么会这样?我也没有很用力过猛,为什么会流血?”
看到这种场景,下意识以为是撕裂。
他俩在无妄山的时候,她初次有落红,喊疼厉害。可上一回就没有了啊!
哭得虽然凶,但那绝不是疼哭的!
希飏很是纳闷,本来就迷迷糊糊要睡着的,脑袋瓜子不是很清醒,被这么一说,坐了起来自己低头看了一眼。
肯定不是撕裂,因为她也没觉得疼。
那就是——
“我大姨妈来了,刚来的。”
宗政禹一脸问号:“什么,你大姨……妈?”
突然拉出个亲戚关系来,他正在脑子里组织人际关系,心里思忖着:她母亲余氏家中的大姐,是嫁去哪家的来着?我是否见过?她怎么突然会来?来这里做什么?
希飏无语了。
她也不想解释太多,直接道:“就是你们说的月事、葵水!你快出去,跟采青说一声,给我拿棉垫来,不然一会儿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