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希飏嗤地一笑,又道:“不弄你,难道弄别人?”
宗政禹终于说话了:“你敢!”
“你不让我弄,我就弄别人,没什么不敢的。”希飏是一脸的无所畏惧,还带着笑意,道:“当然,你给我弄,我就只弄你,不找别人。”
甚至,她还在一边给他拔针,淡定自若,完全不受他的影响!
宗政禹:“……”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才说道:“成亲后可以,也没多久了,你再忍忍。”
希飏:“……”
被他这一说,性质完全变了。
不是她把他撩得不可耐,而是她谷欠求不满,难忍难耐!
行啊,她又被将军了?
针拔完了,宗政禹立即坐起来,迅速把放在一旁的衣裳拿过来穿上,动作极为迅速!
希飏有点惋惜地看着那叫人流口水的好身材被遮掩起来,叹息一声,道:“宗政禹啊,你想给自己立一个贞洁牌坊?”
“闭嘴!”宗政禹沉下脸,回头过来瞪视她,道:“快把这话收回去!”
希飏不明所以:“这话……有什么忌讳吗?”
她不认为,自己取笑他他会生气。
人摄政王格局大着呢,不会因为这么点小事就冲她发怒的。
果然——
宗政禹反问:“什么样的人,才会立贞洁牌坊?”
希飏理所当然地道:“在你们皇权社会,不是女人死了丈夫之后表示为丈夫守贞一辈子……”
说到这里,她忽然明白他为什么生气了!
她不由一笑,挑眉看他,问:“你怕我死啊?”
虽说不可能,但一定要假设为宗政禹要立贞节牌坊,那就是她死了,他一辈子不碰女人为她守节?
“你还说!”宗政禹在意的就是这点,拧着眉心道:“说浪荡话口无遮拦也便罢了,生死忌讳,别老挂在嘴边。”
希飏:“……”
好吧,被教育了!
关键她还无法反驳,毕竟她也不能真的诅咒自己死掉吧?
虽然——
她的确不怎么忌讳,但架不住宗政禹很忌讳这个啊。
宗政禹已经整理好了衣裳,朝她走过来,又道:“你本就是外来的,更应该相信鬼神之说,平时多加注意。”
希飏哑然。
这一句,她就更反驳不了了!
说的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