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情我愿的情况下,不算龌龊。”
宗政禹却道:“你有你坚持的,我也有我坚持的东西。”
希飏一愣。
想到要包容自己,也的确挺难为他的,但他愿意为自己让步,她也应当投桃报李才对。
“好吧。”她撇撇嘴,同意了:“我以后克制一点。”
他这个人清醒,温柔又克制。
她平时放纵自己习惯了,但不代表她办不到!
宗政禹双眸像潭水一样幽深,盯着她的眸光带着几许狐疑:“确定?”
“确定!”希飏举起右手做发誓状,道:“在大婚之前,以后我不拖着你往床上奔了,如果办不到我胖三十斤!”
宗政禹唇角一抽:“……倒也不必。”
希飏想了想,又做了补充:“当然,给你扎针的不算!”
宗政禹被她这一本正经的模样逗笑了,将她的手压下来。
真希望这二十日尽快过去!
“来吧,先扎针!”希飏站了起来。
宗政禹:“……”
本来觉得有点尴尬,但想想他们之间,好像也没有必要这样藏着,便直接说道:“你先过去,让小福子把冰桶送送过去,我看一本奏折再来。”
希飏挑眉,朝他看去。
宗政禹对上她的双眼,理直气壮地道:“本王现在不方便!”
希飏眸光往下一扫,笑了,一点儿也没有作为罪魁祸首的心虚,反而还很骄傲地道:“怪我咯?”
宗政禹没好气得到:“不怪你怪谁?倘若你都这么勾勾缠了,我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你觉得是你正常、还是我正常?”
她这般投怀送抱,倘若他没点反应,不是他不正常,就是她不正常!
希飏想想也是,耸了耸肩,决定不取笑他了,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是你自己要做忍者神龟的,不能怨我!”
说完就溜。
宗政禹:“……”
他抬手按在脑门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椅子上,等待下面安静下去。
对于宗政禹来说,就这大半个月的日子,都挺难熬。
但对希飏来说,每天都排得满满的,她忙得完全不知时日,倒是没有什么煎熬的。
颜沛一点儿动静也没有,希飏给他治疗的时候,他乖得很,丝毫没有作为杀手头子的样子。
几乎让人怀疑,那一日他暴露的浓烈杀意,只是希飏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