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来也突然拍了拍鸣人的肩膀,鸣人回头,见其脸上挂着别扭的笑容,像是有些尴尬又有些局促不安。
见状,鸣人微愣,问道:“好色仙人,你怎么了?”
“那个......”他伸出手指着那帮打闹的小孩,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他眨了眨眼睛,那种笑容他上辈子见过。那是一个冬夜,走丢了五年的爷爷被派出所的人送了回来。
那泛着油光的军大衣肩上落着大雪,冻得皲裂的手肿得通红,却死死的抓着一个七岁小孩的玩具,递到了十六岁的他面前。
脸上带着的也是这种讨好又尴尬的笑容,艰难喘着气,说道。
“拿去,玩。”
......
“什么?”他回过神,嗓音有些沙哑,咳嗽了一声问道。
自来也嘿嘿干笑了一声,手指仍旧指着那群丢雪球的小孩,有些拘束的问道。
“你小时候和朋友玩过这个吗?”
“嗯。”
“那就好,那就好。”自来也缩回了手,又尴尬笑了笑,随后自顾自朝着居酒屋的方向走去,大声嚷嚷道。
“真是的,这种天气就应该喝几杯!”
鸣人站在原地没有注视着自来也离开,没有出声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直到大雪落满肩头,他这才缓缓离去。
以后的事情还是以后再说,但晓组织确实没有存在的意义。
有时间还是全都杀了算了。
他才不管别人都有什么冤屈有什么深仇大恨,通通西内,一块干掉就对了。站在敌人的墓碑前忏悔,永远是最虔诚的时刻。
踩着沙沙的雪回到了家,钥匙转动的一瞬间,门突然从里面开了。
穿着青色围裙的井野拉开了门,头发微微有些凌乱,围裙底下穿着厚厚的粉色毛衣,看见鸣人的刹那有些懵。
鸣人也愣了一瞬,他这几个月一直跟着自来也训练,基本上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在没日没夜的训练。
什么体术幻术螺旋丸,通通练了一个遍。效果当然很显着。
像自来也这样的老江湖,反应快经验足,在战斗中的招数更是层出不穷。鸣人挨了一个月的打,这才慢慢适应。
方才最后一次训练也是为了撒撒气,这才抖机灵喊了一句老东西,没想到又挨了一顿打。
“你怎么来了?”鸣人笑了。
“想来就来了。”井野将其拉了进来,在玄关处一手扯着他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