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有些不爽,即使他只喜欢玩木偶娃娃,也大概能看出那黄毛和自家姐姐的关系非比寻常。
长姐如母,勘九郎几乎是用看后爹的眼光在审视鸣人。
鸣人没有吊他,一个只知道捡垃圾的小孩,你瞅啥,再瞅一个给你个大逼斗!他已经在这等了一个下午了,有些不耐烦了。
邪神信徒的耗材没找到,陪着这帮人在这见证血洗叛徒。上至于砂隐贵族,下至于下忍,整整一个下午还没杀完。
“你能不能不要再鼓捣那个破打火机了?”鸣人有些不耐烦的出声,目光扫向了烦躁的马基。
“你说什么?”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鼓捣那个破打火机了?”鸣人坐了起来,“你要是担心就出去看,实在不行直接提刀参与行动。”
“这怎么行?”马基站了起来,似乎是在对鸣人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行动早就定好了,我出去不是坏事吗?”
鸣人懒得说话了,继续躺在椅子里。卯月夕颜怎么也不会想到,她最想杀的人就坐在鸣人的面前,而他闭上了眼睛继续休息。
即使他和卯月夕颜有些交情,也还没到赶着帮她报仇的份上。人家也没开口,他也没什么动静,这事和他没关系就不往上凑了。
再者说了,自寻烦恼也不是他的作风。
我爱罗双手交叉端正的坐在长桌的一端,神情自始至终没什么变化。他在等结果,没什么悬念的结果。
生活就是这么戏剧化,前几天手鞠还在鸣人面前担心我爱罗镇不住那群跳脚的贵族,结果人家反手就把名单上的贵族势力屠了。
六年时间过去,我爱罗已经初步掌控了名为权柄的利器。
“不用担心,一切都很顺利。”我爱罗也看出了马基心中的焦躁,出声安慰道。
“好麻烦,为什么不让我去?”勘九郎有些耐烦的说道。
“勘九郎,你不要”手鞠忍不住出声,只是话说到一半就被鸣人更不耐烦的出声打断了。
“怕你被按在地上磨擦,被人打得找不到北了,最后连给你收尸都费劲。省省吧,少干一些傻事。”
“你说什么!”勘九郎一点就炸了。
“我说的不够明白吗?”鸣人从来不惯着谁,慢悠悠的说道,“你实力不行,出去容易被人针对。”
“你才不行!有种我们”勘九郎本来想说来比比,但转念一想这不是找打吗,硬生生咽下去了。
鸣人刚听着勘九郎那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