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糊其辞敷衍过去了。
他参加战争完全是为了抽出些时间,也好在井野和雏田那有一个合适的借口消失一段时间,有些事情他不想做得人尽皆知。
其实这一阵子,鸣人已经习惯几乎每天或是每隔一天陪井野或是雏田消磨时间的生活,甚至有时在想为什么药师兜不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可没办法,要面对的事情始终还是得去面对。
“宁次的伤.”天天说到了宁次的伤,又有些绷不住了,“如果不是我拖后腿,宁次也不会伤这么重。”
“天天,你也别这么说,那次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小李放下了筷子,“宁次是为了我们三个能活着回来才那样做的,你不用太过于自责。”
小李虽然情绪化,但脑子也是一板一眼的理智。宁次受伤那会他也哭过,现在接受之后倒是平静的多。
鸣人手撑在桌上,一边招呼喝酒吃饭,一边熟练的把话题岔开。喝醉了才会说这么多话,其实也没什么,说出来总比压在心里好。
夜幕深深。
鸣人半夜睡不着,酒喝太多,起身去嘘嘘时。正巧看见月下有一个人影看着眼熟,正在营地间摇摇晃晃的走路。
“谁啊,大半夜还喝酒,不是不让喝酒吗?”他嘟囔了一声,也没多想,找地方放水去了。
返回帐篷时,正要进门忽的感觉一脚踩到一个软乎乎的东西,顿时不由吓了一跳。低头一看,卧槽,一个黑乎乎的身影躺在地上。
他蹲下身查看,脸色顿时精彩了起来。
正巧此时有人巡逻过来了,鸣人也没犹豫,一脚进了帐篷而后伸出一只手把那人给拖了进来。
蜡烛的微光下,映照出天天那想吐又没法吐的难受模样,小脸苍白。
鸣人本来打算叫醒她,又怕她吐自己一身,哪怕吐在帐篷里那也有些膈应。看着她那一时半会醒不过来的模样,他开启黄泉门抱着天天一脚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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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隐大楼。
轰隆!一道雷光倾轧向草隐大楼,午后天空就变得阴沉起来。
天上的乌云再也兜不住成千上万吨重的雨水,亿万雨丝如同刀剑一般从云端笔直落了下来,整齐地划出一道道丝线将天幕切割。
“金,忍者联军前方战事吃紧,命你三日之后动身前往曲弓前线!”
身躯臃肿的任务官半张肥胖的脸隐于黑暗若隐若现,眼神分外凶戾,像是一头择人而噬的猛兽。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