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汽车就是死,敌人就一个,重机枪和无后坐力炮对他几乎没什么作用。
活着的人有些绝望,即便是不断扫射的重机枪声和炮声,都没能给他们带去安全感,他们只想要躲在掩体里,多活一会儿。
然而重机枪的声音并未持续多久,一声枪响,操控重机枪的同伴也躺下,脸颊上被子弹打穿,半张脸裂开,露出浸透着鲜血的牙齿和鲜红的血肉,鲜血顺着下颚和脖子流淌。
“啊啊啊!!”一名接替重机枪的新兵看到这一幕,大喊大叫,双腿用力的瞪着,身子刚刚露出来一点,一颗子弹射在胸腔,他整个人犹如被鞭子抽到一样,栽倒在地上。
“西八!!撤退!撤退!炮手,朝山上开炮,掩护他们撤退!”
只是一会儿工费,三十多好人就剩下不到十个人,侦察排排长意识到对方的可怕,现在在不走,等会想走就来不及了。
到现在,他们连对方在哪里,都不知道,只能听到不断响起的枪声,每一次枪声响起,就会伴随着一个同伴死亡,就像是亡命的丧钟一样,钟声敲响的那一刻,便会有一条生命消失在钟声之中。
他们已经被分割左中右三个方向,动弹不得,只能躲在掩体里,阵型一旦被打散,就失去了战斗力。炮声零零散散的山谷响起,就连炮手都不敢露出头去瞄准,只能塞两颗炮弹胡乱的朝山上射击。
而此刻,夏远已经悄无声息的迂回到另一侧。
他们的生命,即将在枪声中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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