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一片死寂,什么动静都没有。
大兵有些不放心,端着枪跑到树下查看一番,在雪地上,有一颗石子嵌入雪地中,似乎刚刚发出声响的,就是这个东西。
“什么东西!”
大兵一脸茫然,绕着树木周围转了一圈,除了他在雪地中留下来的脚印以外,就没有看到其他任何痕迹。
大兵望着黑洞洞的林子,风吹着树梢,犹如鬼影在晃动一般,他打了个哆嗦,连忙跑到篝火前,感受着温暖的火光覆盖身子,驱散身体上的寒冷,心中的寒意消散几分。
“上帝保佑我!”
大兵在心口点着,默默祈祷。
忽然,他嗅到一股难以捉摸的血腥味,似乎是从一旁的营帐里散发出来的。
大兵心中一紧,望着黑洞洞的营帐,似乎发觉里边有动静,他握着枪,喊着人的名字:“艾瑞克?”
“shit!伙计帮帮我,我要上厕所,我被睡袋困住了。”
里边传来低吟的喊声。
这让大兵心里一松,笑骂道:“愚蠢的家伙,你就尿裤子吧。”
他把枪收起来,走上前拉开营帐,一把明晃晃的刺刀冲着他的脖子刺过来,带着粘稠鲜血的刺刀,裹挟着寒意没入大兵的脖颈。
“呜!”
他的瞳孔放大,眼神震颤,透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最终不甘心的倒在地上。
刺刀从半虚掩的营帐里缩回来,在营房下方伸出来一双手,抓着死去大兵的脚,把他拽进营房。
只剩下篝火的火焰在跳动,桌子上的烧鸡留下一口牙齿,热咖啡还剩下半杯。
“走!”
两道黑影从一间营房里走出来。
是夏远和肖和平。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刚夏远独自一人动手的画面,掀开被褥,划开美国鬼子的脖子,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他从未见过有人杀人会这么的流畅,赏心悦目。
那似乎不是在杀人,更像是在进行一种行为艺术。
同时。
肖和平的脑海里萦绕着夏远刚刚说的话。
“对敌人同情,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句话坚定他用力握着钢枪的决心。
“想要完成蜕变,就要把刺刀插进敌人的身体!”
夏远压低声音,掀开第二座营帐,一股暖意从营帐里喷薄而出。
行军赶路,遇到温暖的睡袋,这群大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