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易隽承的这一身穿着,他认出了,这可是易少,帝都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穿成这样?
刚打量了一眼,就觉得脖子上凉飕飕的,连忙收回视线,他在想他这单是不是接错了。
自打进门起,他就如坐针毡,浑身不舒服。
易隽承连个换衣服的时间也没有,所以只着浴衣在他们对面坐着,淡笑不语。
偏生他的漾漾还不肯跟他同坐一边,非要同这个律师同坐一起,他已经隐约猜到了什么。
“这是我的房本,这是我的公司,还有这些是我的个人资产,通通加上他的名字。”盛漾指着对面的易隽承,一本正经。
佟律师挠头,他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是来办这个的,一般来说,这不是男人对女人会做的事吗?房本加名字什么的,再说了易少也不是会差钱的人啊。
易隽承勾叠着长腿坐那儿,周身气场自动圈出一块地来,真是哭也不得,笑也不得。
原来漾漾说的把她的一切给他,就是字面的意思。
盛漾的背包里还带着许多玩意儿,像能打扑克牌的一摞专利证书,她沉思了一会儿,自言自语道,“貌似专利证书不能加名字吧?”
易隽承突然攥住了盛漾的手腕,墨黑的眸就那么一错不错地凝视着她,佟律师似是化作隐形人,沿着墙边,横着小心翼翼地往门外走,一点一点,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
门被阖上的那一刻,易隽承突然顺势揽住盛漾的肩,将她拉得更近了些,他的视线仿若有实质一般,顺着她饱满的额头,到娟秀的鼻梁,再到莹润的唇瓣,他轻咽了一下,继续往下,嗓音也是不知不觉低了许多,“漾漾,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个。”
“咳,我明白了。”盛漾也算是最近恶补了许多,突的一下子一点就通了,立刻反客为主,直接将易隽承压倒在沙发上。
易隽承诧异地看着她,“你……”
盛漾无波的眼里透出几分狡黠,这次总不是被他牵着鼻子走,总走在他前边吧,看来她没弄错。
她那一点小得意,看在易隽承眼里愈发动人了。
“虽然很想冲动一把,但是……”易隽承手指插入发里,失笑,“我不能。面具男一日没找出来,我便不能。”
在没遇到盛漾之前,他是完全能写遗书的遭遇,每一日都在刀尖上。
现在也是为了能和她长长久久在一起,他突然怕死了,同时也抱着必死的决心,将那些敌人解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