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爷,这没必要吧?”
一个称呼而已。
易隽承低笑,“你在教我做事?”
“……不敢。爷,我这就去办!”
挂了电话,盛漾刚好出来,她很自然地坐在椅子上,顺手接过易隽承递过来的平板,也习惯了易隽承给她吹头发。
原本的热搜第一“小怪物”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代称,也是盛漾的。
盛漾只是扫了一眼,并不感兴趣,她最近开始对其他的事情敢兴趣了。
易隽承闷笑,又有几分隐忍,“你在干嘛?”
盛漾不理他,仍旧“为所欲为”。
她其实是一个很自律的人,什么事都有个明确的标度,但最近似乎对易隽承的身体上瘾了,也对某种感觉有点上瘾。
易隽承眼梢渐红,不就是仗着他现在在给她吹头发,拿她没办法吗?没关系,他忍,再等等,等吹完头发再收拾她。
这终是无眠的一夜。
…………
早晨起来,其实盛漾腿有点软,但是瞥了一眼易隽承,见他神色无恙,便撑着,不行,不能输,绝不能崩。
如果没崩住,不相当于承认她体力比他差太多吗?
吃了早餐,为了彰显自己体力还不错,盛漾看了一眼手表,她的手表功能特别多,“这里离学校六公里,我跑着去。”
“嗯,我陪你一起。”易隽承眉头都不挑一下。
盛漾:“……”
于是,两人便并肩在这条路上跑着,跑了一段,盛漾忽觉身子一轻,她窝在易隽承怀里,眼神有几分幽幽的,“这是做什么?”
易隽承似笑非笑,“放你下来,那就是承认我努力的还不够了,你还有体力,那我下次就得更努力一点了。”
“……”盛漾艰难地咽下“别”那个字。
易隽承看着她有话不可说的样子,禁不住笑了。
盛漾避开视线,心里却还是不肯认输,只是觉得男人和女人的体力估计还是有差别,亦或者易隽承就是个妖精,他吸取了她的精气,所以他会越来越精力充沛,而她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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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里,树木郁郁葱葱,花草繁茂,看着格外宁心静气。
康立行匆匆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妈……”
康老太太正在浇花,自从退下来之后,她就一直真的做到了“两耳不闻窗外事”,总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让人半点窥探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