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靳律的肩,“靳律啊,你这样,和之前的思诺又有什么差别?是你的终是你的,不是你的,永远也不会是你的。思诺想通了,你又几时想通呢?”
“不是的。”靳律固执道,“我是您的弟子,助教理应我来,那个易朝又是什么人,不知根不知底的。”
“靳律,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不争不抢的佛系温润性子。”
靳律沉默了,而后他抬头,看着赵院士,好似想通了,“院士,我明白了。”
赵彩华看着他远走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如果感情的事是那么容易解脱的,那就好了。
想她挣扎了半辈子,现如今还没能从里边挣扎出来。
赵彩华用钥匙打开锁,缓缓拉开抽屉,抽屉里摆放着一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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