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点了一下樱唇,而后缓缓说出一句话来……
“……”
蓝裕想众筹一对没有听过这句话的耳朵。
虽然平时他想快点长大,但此刻,他还深深地觉得,他只是个孩子啊!
一瞬的功夫,面红耳赤的,那脑袋,埋得不能再低了。
他理解了,盛老师机械方面的老师是她的那位……
既然如此,那又能教什么高深全面的东西?
情侣的关系,打不得,又骂不得,处处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能学到什么?
蓝裕是没瞧见过盛漾和易隽承对打的时候,那真的是十二分认真的,甚至可以用残酷来形容了,就是事后有人会心疼。
蓝裕自知这次比赛是没戏了,但看一眼盛老师心意已决的样子,也知道自己劝不动。
盛漾跟蓝裕走到门口,门口站着一人,身姿笔挺如一株白杨,站在那里,周身清凌凌的,又穿着米色衬衫,白色长裤,有一种白月光即视感。
蓝裕一瞧见,顿时急了,“你怎么来了?”
他走上前去,对来人很不耐烦的样子,用力推着他,“快走。”
校门口的保安见他面熟,指着他,“你不是那个兰卡学院近一百年来,唯一的肄业生,蓝然?”
蓝然没吱声,只是淡淡的目光看向盛漾,他知道,这应该就是蓝裕的新老师,冲她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盛漾也冲他颔首,而后蓝然便在蓝裕的推搡下,被推走了。
盛漾挑眉。
这就是丁兴口中说的那个“废物哥哥”?不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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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盛漾和易隽承照例边处理手边的事务边聊天。
盛漾:“我今天见到了一位故人。”
易隽承倒是很敏感,立马抬头,深深注视着她,“男的女的?”
那眼神,能把人给吸进去。
盛漾莞尔,“男的有怎样?女的有怎样?”
“男的我现在就过来。”
“你能在兰卡出入自由么?”
易隽承盯着自己手边上那张“兰卡洲终生出入境免审卡”,很快收回视线,他弯了弯唇,双手微扣着看向盛漾,“高峰很会办假证,而且可以以假乱真。”
“好了。”易隽承微笑,“收起转移话题的小把戏,漾漾,你还没告诉我那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盛漾摸了摸鼻子,“他喜欢的是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