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最大的收入就是来自于这批装备,爷以前从来瞧不上眼,这次居然要公然跟童家抢生意了。
高峰就像个操心的老头子,想劝,但又不知怎么劝。
而童亮则是满目崇拜,“啧,不愧是我誓死跟随的男人。”
高峰:“……你就是个变T。”
非但不帮着劝也就算了,还拖后腿。
“你这是在骂爷?”
高峰便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风袭来,他吓得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我哪敢?”
可易隽承已经默默标记上他了,皮笑肉不笑的样子令高峰找了个借口,迅速地从视频里遁了。
高峰不像是童亮,他目前的资质还没到能进兰卡洲的级别,所以童亮老拿这个戏弄他。
“对了,爷,他不是多了个兄弟吗?怎么没见他带出来遛遛?”
童亮一问起这儿,易隽承眼神立即沉了沉,岂止是高峰,他也差点多了个弟弟,幸而闹到最后只是虚惊一场。
只不过那人只怕早已经崩溃了吧,从小到大一直为仇恨而活着,现在发现仇恨只是一场莫须有的烟雾。
易隽承想的这人,便是靳律,那预备置他于死地的面具男,此刻他还被关在靳家的驻地里,虽然还活着,却如同死了一般。
这件事说起来来日方长,只不过这个秘密,他迟早会跟漾漾和盘托出。
他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除非需要保护她。
回到当下,易隽承盯着盛漾,她似乎有点困了,一身柔软洁白的毛衣蜷在他怀里,微微地打着哈欠,愈发像只小猫咪。
易隽承轻轻摸了两下她的额头,她便睡着了,很安心,毫无防备。
看到这幅反差极大的画面,易隽承就突的想见了他初见她的时候,站在山岗上,他拿着枪问她是不是来追杀她的,那时候的两人迅速剑拔弩张,展开战斗,谁也不让谁。
而今,她已能窝在他怀里安然入睡,多么奇妙。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如此珍惜,如蒙神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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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童写意找到盛漾,“我知道这次临时加了实验考试,对你是种不公平,我会去找院长,竭力劝说他。”
盛漾阖了阖眸,“不必。”
童写意不解,“为什么不必?”
“因为没必要。”
盛漾懒懒散散的语气很是让童写意心中不适,她想了想,抿唇,“你不要逞一时之意气,毕竟下一次进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