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的老人看着欧阳志远道:“上午的时候,那些人就走了。”
欧阳志远拨通了何振南的**。
“志远,工地是什么情况?我马上就到了。”
**里传来了何振南焦急的声音。
欧阳志远道:“所有的设备和工人在上午的时候都撤走了,何县长,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何振南沉声道:“一会再说吧,我马上就到了。”
十分钟后,欧阳志远看到了和何振南的车,在快速地开来。
“何县长,你看,整个工地,空无一人。”
欧阳志远看到何振南从车上走下来,着急的道。
何振南的脸色变得铁青,阴沉的如同要下雨的天空。他看着空无一人的工地,眉头紧紧锁了起来。
“负责崮龙公路建设的,不是常务副县长赵丰年吗?怎么没看到赵丰年来这里?”
欧阳志远看着何振南道。
何振南一听欧阳志远的话,脸色变得更难看,他沉声道:“赵县长昨天住院了,高血压。”
“什么?赵丰年昨天住院了?”
欧阳志远一听,心里一沉。
主管交通的赵丰年昨天住院,今天工地的停工,难道赵丰年早就知道,工地要停工的消息吗?他是故意住院?推卸责任?崮龙公路可是省重点挂牌的工程,如果在雨季之前不能通车,按照问责制,何振南就怕要被拿下,就是自己,也会被连累。
这绝对是一个阴谋,欧阳志远一下子就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难道赵丰年和天都集团有勾结不成?这一停工,是要制何振南于死地。
“何县长,知道天都集团为什么停工吗?”
欧阳志远看着不停抽烟的何振南。
何振南看了一眼欧阳志远道:“最后的一批资金没划到天都集团的账上。”
“什么?资金没给人家天都集团?”
欧阳志远心里一惊,立刻大声道:“所有的资金,不是都拨到了财政局了吗?怎么会没有划到天都集团的账上?难道有人挪用了这笔资金?”
欧阳志远的心里倒吸了一口冷气。
何振南的脸色很难看,他点点了头道:“账面上,被人挪用了一个多亿。”
“我的天哪,被人挪用了一个多亿?这怎么可能?崮龙公路的资金,可是明文规定,专款专用的,任何人都不能挪用的,什么人挪用了那批资金?”
欧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