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传飞道:“根据我们的推测和调出来高速路上的录像来看,他们在追击齐凤浩。”
裴元奎道:“他们没有追上齐凤浩?”
沈传飞道:“我们问了那位高速巡警,巡警说,没有看到他们抓住什么人。”
裴元奎低声道:“沈队长,这件事不要和任何人说,你是**,你知道泄密国安的事,罪名不小,任何人都保不住你,你知道吗?”
沈传飞忙道:“是,裴局长。”
裴元奎挂上了**,抹去了脸上的冷汗。欧阳志远要是和国安有什么关系,自己和他为敌,就是找死,自己以后要绕着他走。
市长任海涛听着裴元奎打**,他隐隐听到了国安之类的词语,这让他吃了一惊。
难道欧阳志远和国安有什么关系?要是欧阳志远真的和国安有什么联系,自己以后要尽量不能得罪他,国安这个部门,不是什么人都能得罪的。
沈传飞看着市长任海涛,低声道:“任市长,帮助欧阳志远的几个人,很有可能是国安的人。”
虽然市长任海涛刚才从裴元奎的声音中听到了欧阳志远和国安的关系,但现在亲耳听到从沈传飞口中说出来,这让他感到极其的震惊。
市长任海涛低声道:“裴局长,这件事到此为止,不用我说,你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裴元奎点点头道:“是,任市长,我不会乱说的,请您放心。”
公安局长裴元奎告辞后,市长任海涛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他知道,即使欧阳志远的级别比自己低,自己也不是人家的对手,看来,自己以后见到欧阳志远,还是尽量的不要和他争斗,自己要是和他争斗,死了也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欧阳志远和黄晓丽陪了一帆一天的时间,才让一帆彻底地从被绑架的恐惧阴影中走了出来。
第二天,欧阳志远才和家人告别,回到了湖西市。
柳河镇的东王村。
五十多岁的王洪财,坐在自己五亩地的桑园前,皱着眉头,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满脸皱纹的他,脸上写满了沧桑,但带着一股倔强。
老伴张玉花站在王洪财的身后,一脸的无奈。
这座桑园已经种植了十年了,这些桑树,如同自己的孩子一样,经过自己的精心照料,长势非常的好,现在是冬天,虽然桑树落了叶子,但那些挺拔茂密的枝条,在明年的春天,肯定能长出茂盛的桑叶。
自己养了一辈子蚕了,这块地按照和村里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