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书元和石生腾空而起,非但跃过了一户人家的院墙,更是在腾空过程中脚尖于建筑挑檐处一点,带着两人再次腾高,最终稳稳在一栋阁楼建筑顶端落下。
“两位勿怕,掉不下去的!”
虽然这么说,但池庆虎也没放石生下来,手也不曾放开易书元,带着他们绕过阁楼尖端,到另一侧看向远处。
“这不就看清楚了嘛!”
这方向对过去就是那宫观内的殿堂和广场,甚至那边的此刻尚在的法坛和诸多人员都能看见。
只是这距离其实很远,常人目力算是难以企及,池庆虎看向易书元,见他定睛望着那个方向,便明白这位先生其实看得清。
“师父,他们就是这么御水行雨的?”
石生一句话,令池庆虎心中一跳,他忽然看向抱着孩童,见这孩子满脸好奇地盯着远方,也不像是看不清的样子。
易书元也不避讳池庆虎,本来他刚刚就说了对术士的了解不少,这不是假话了。
“术士的手段也算复杂多变,但究其根本不外乎两个源头,一为损元气,二为借外力,纵然一些法术能触及灵气却也是无根之浮萍,所以称不上御水,更算不上行雨,只能是求雨!”
池庆虎心道这易先生果然了解术士,虽对石生的话有些疑惑,但此刻并没有深想。
“不错,正是求雨,白羽道中人不容小觑,竟然能求天降雨,不得不说,若大庸那场旱灾他们能出手,或许会好很多的”
虽然与白羽道已经算是势如水火,但对方的神奇之处池庆虎还是不得不承认的。
不过听到这,易书元还只是笑着摇了摇头,灰勉却忍不住“嗤~”了一声,引得旁人望了它一眼。
此刻灰勉在石生耳边传声低语。
“这群家伙要是能在当时的登州成功降雨,我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送给他们当球踢!”
而易书元则带着笑意说了一句。
“确实有些能耐!”
池庆虎望着远方道。
“先生说对术士了解不少,这白羽道中的真传道人就是术士之流,甚至有一些本来是江湖人,后来投奔了白羽道,先生既然已经到了这里,来的路上应该不可能没见过白羽道的人吧?”
“人生地不熟的,见过也就是望一眼,所遇百姓对白袍道人讳莫如深,易某了解得也不多。”
池庆虎想了下,便点头道。
“先生有所不知,这白羽道的术士高人一等,盖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