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火的痕迹,似乎是荒废已久,但周围却很干净。
这屋子也奇怪,下半部和一些地方似乎有残破砖瓦,上面则是垒起不少石块,顶棚是原木盖草。
就像是有人在残痕断壁上垒起来的屋子。
看了一会,侍卫还是决定回去报告一下。
没过多久,大队人马就到了这里,侍卫牵着老都督和皇帝的马,慢慢到了这屋子的近处。
“怪事,这一带之前应该都查探过啊,怎么多出个空屋子”
皇帝听到邹介的声音笑了笑道。
“山大林深,动物都难跑全,何况是人呢。”
此前共同饮酒的大臣,也就只有邹介和佘武宣在身边,楚航等人分别在皇帝看重的几个皇子队伍中。
佘武宣在稍后位置,望着那处崖下的屋子,不知为何有种怪异的感觉。
“陛下,不可轻易靠近啊!”
邹介回头望了佘武宣一眼没说什么,这会周围早就排查干净了,屋子里也连只耗子都没有,不过他也不希望在此浪费时间,狩猎要紧。
正在这时,佘武宣忽然心生警兆,立刻策马到了皇帝身边,再抬头一看,却见那屋中阴影处竟然有一个人影。
“谁——”
诸多高手都没有察觉到什么,但听到佘武宣的大吼,本能地紧张起来,很多人更是下意识看向那崖壁下的小屋子。
屋里有人?
“铮~”“铮~”“铮~”.
不少侍卫直接拔刀,更有弯弓拉弦的咯吱声,肃杀之感瞬间汇聚到屋前。
皇帝也皱起眉头,这屋子应该是反复排查了的,怎会有人?再看向周围,这才是朕的禁军和侍卫们该有的样子。
但是所有人看向那屋子都没察觉出任何动静,佘武宣自己都怀疑是错觉
“呜”
一声轻微的低啸从屋中传来,刚刚还在心中思索是不是司天监的大人看岔了的众人,心中一下子紧绷起来。
“汪汪汪”“汪汪汪”
之前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猎犬开始狂吠。
就连皇帝也下意识紧张起来,老都督邹介更是悄然到了皇帝前方,而章良喜已经悄然下马,比起骑马,双脚落地更能发挥实力。
只见那破屋内的阴影之处,渐渐伸出一双似乎长着毛的手臂,一个怪异的身影小心地走到屋门口,其人穿着破衣遮着一些芭蕉叶,头上草帽也似瞎编之物。
而一双异于常人的大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