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希望皇帝昏庸。
“朝堂上的派系之争是一个绕不开的问题,不论是官员还是百姓,天然都会抱团取暖,这是人性!楚大人门生遍布天下,所谓结党营私真是再方便不过的借口”
“然楚大人一生为官清正,为江山社稷立下汗马功劳,皇帝不加以褒奖也就算了,但也不可太过,难道临老还要让这位相国不得善终么?”
“褒奖?”
易书元这么一句,话音一顿看向天空弓。
“楚航这一生得的褒奖可太多太多了.当今天子确实不如明宗、武宗,但也是有想法的人,只是多少有些人情冷漠了,罢了,便看楚航自己了。”
听到师父这么一句话,齐仲斌便明白师父不会介入这朝堂之争了。
“仲斌。”
易书元这一声将陷入思绪中的齐仲斌叫回来。
“弟子在!”
易书元看了一眼齐仲斌道。
“有人身在劫中而不自知,有人临劫天机大乱而心亦乱,但楚航不同,他看得比很多人都透,也是有能耐做事,有能耐救自己的,一切存乎于心,不过是一念之间!”
齐仲斌微微一愣,随后叹息一声。
“弟子明白了!”
易书元望着楚府前院方向,也不由轻叹一声,不过并非是因为朝廷乱局。
此刻的楚航和麦凌飞在前院小厅之中诉说着这些年的种种,多与楚绮有关,代替爱人倾诉思念,也讲到了去往阴间在忘川桥边相会之事。
有道是读书人不予怪力乱神,但楚航本身也是个很特殊的人,对此间事物多少还是敏感一些。
当听到楚绮过忘川桥的时候,不断对阿飞呼喊着来看看爹娘,即便是楚航也忍不住老泪纵横,女儿觉得亏欠爹娘,爹娘又如何不是这样觉得呢。
只是不知道楚绮在忘川桥边这些年,是不是错过了楚夫人,亦或是后者还未往生呢?
当天晚些时候,楚府膳堂正在举办家宴,也算是这段时间以来楚府之中难得的热闹时刻,虽然也仅限于一府之内。
裴长天从外翻越府墙,无声无息落到了楚家的院中,远处膳堂方向的热闹也让他微微皱眉。
楚大人不是闭门谢客吗,怎么还在举办宴席?
裴长天从当年边关时代开始,也算是陪伴着楚航度过了数十年的风雨,二人早已是挚友,他对楚航的性格可太了解了,这时候也不太可能让亲属来的。
这么想着,裴长天不由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