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立刻把那外客付昌禹带到县衙看押起来。”
“这”
捕头凑近几步。
“大人,那付昌禹的嫌疑较轻,反倒算是间接受害之人,关押不太合适吧?”
“那就告诉他将之保护在县衙,此人身上的东西说不定关系到朝廷社稷,一介布衣带着走来走去,若是真被有心人夺去如何是好?”
捕头微微一愣,朝廷社稷?难道县尊大人说的是那个所谓的“龙鳞”?
“那客栈的其他人呢?”
关新瑞看了捕头一眼。
“你看着办便是,你也是老捕头了,不用什么事都需要本官教你吧?快去!”
“是!”
捕头心头一凛,赶忙领命之后拱手告退,步履匆匆地返回客栈方向,同时心中也若有所思。
只不过有些事也就是想想,吃一口当差的饭还得看县尊大人的脸色,下什么令办什么事就是了。
很快,客栈那边的外来客付昌禹就被几名官差带去了县衙,当然这还算不上是关押,似乎前者本来也十分惧怕,对此倒也并不抗拒。
客栈的命案折腾了半宿,死者的尸首被衙役抬走带去了县衙的停尸房,客栈里面也渐渐安定下来。
只不过毕竟今天晚上死了人,客栈里面的诸多住户多少也有些膈应,但县衙留了衙役守在客栈,不准里面的轻易出入,还得等明后天的排查,再膈应也得接着住。
客栈外,一栋楼房的屋顶,一名穿着深色衣衫就静静的伏着身子趴在这里,看着数十步外客栈的喧闹,也最终等着客栈的一切归于平静。
这时候,这名深色衣衫的人才缓缓起身,只是当他转身的时候心头却猛然一跳,身边几步开外竟然还站着一个人,身形都不由一下向后跃开一丈。
“谁?”
质问的声音中饱含了惊恐和不安。
而此刻的敖珀神情淡漠地转头看向男子,和对方蒙着面包着头不同,敖珀丝毫不屑于隐藏自己的面貌,只是淡淡说道。
“这句话不应该是我问你才对么?”
很显然,这穿着夜行衣的人正是杀害客栈中那位付家家仆的凶手,只不过他一直藏在这里。
敖珀此刻甚至不由发散联想了一下,难道真和上辈子电影里说的一样,杀人行凶的家伙喜欢偷偷在远处看着案发现场?
当然这种念头不过转瞬即逝,敖珀他现在心中充满了疑惑。
敖珀踏出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