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醒了。
那群人懵了。
懵完之后，听着老头子一句一句说得头头是道，这些人就彻底傻在原地了。
这算什么？感情他们听了半天的故事，原来故事之中的主人公，就在他们的身边坐着喝了一晚上的酒？
然后他们还什么都没有发现，就在这里听着人家的故事傻哭傻乐？他们现在只觉得，他们就是傻子。
不过很快——
就在一段时间之后，这些人就纷纷都从震惊之中醒悟过来。他们这才想到一些问题。
“古青阳为什么要来这里？”
“古青阳来这里，究竟有是怎样的目的呢？”
“古青阳为何要问那些宗门的名字，难不成是要合作？”
……
一时之间，说书人不再说书。
在场的众人倒是纷纷开始发挥他们的想象，开始自行猜测起那个故事后面的剧情了。
不过想来想去，他们还是觉得古青阳会和那些宗门合作的可能，还是会更大一些。
毕竟，那个说书人老头刚刚也讲了，古青阳与刘家的恩怨很深，更是做出了冲冠一怒为红颜的事情。
于情于理——
古青阳都应该是最希望刘家覆灭的那个人吧？可为什么，他们会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呢？
当然了，一切猜测，也不过就是他们的理智和直觉相互结合之后所产生的结果。
事实究竟是怎样，也只有古青阳这个真正的主角才知道了。
在古青阳离开之后，那个说书的白胡子老头先是整理了一下他自己的状态，然后就继续开始说书了。
那些听客呢，倒也是乐得继续听下去。唯有第五山河，他放弃了酒馆里可以暖身子的烈酒。
然后毅然决然地同古青阳一起走入这漫漫长夜之中，古青阳不说话他也不说话，两个人一起沉默着。
第五山河会沉默，当然是因为他在等，他等古青阳做出决策，然后再陪着古青阳继续闯荡。
而古青阳会沉默，则是因为，他是真的在考虑接下来该做的事情。
从那个说书人老头儿那里，古青阳已经大致地了解过刘家的局势。
再结合刘家那边的变动，还有刘子胤找他讨教的事情。
他不难猜出，如今的刘家一定是距离覆灭只差几步了。
凭那些刘家人的那个状态，说他们是扶不上墙的烂泥也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