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吧?我们国公在里面等着呢。”
对方笑容可掬,把黄孝儒领到了里面。
难得,今天徐景昌没有去池塘钓鱼,而是在客厅等着他。
“黄知县,请坐。”
黄孝儒越发诚惶诚恐,瞧瞧人家这个礼贤下士的劲儿,再想想自己,差点就忘了登门请教,着实该死。
黄孝儒躬着身体,把自己得到的结果递给了徐景昌。
“定国公,请您过目。”
徐景昌点了点头,仔细翻看,过了好一会儿,徐景昌才抬起头,他没问这个,而是笑道:“廖镛说他是奉了建文帝之命,你为什么不拿这个定罪?”
黄孝儒忙道:“还不是多亏了定国公的指点。廖镛想以建文忠臣自居。陛下钦定的逆臣只有那几个,还有许多人都没有杀,他这是想逃脱性命,耍手段而已。”
徐景昌笑着点头,“没错,你说的很对。那你给俞士吉、贺银等人定罪,为什么又用结党营私,意图谋反?”
黄孝儒脸色微微一变,毫无疑问,他这个结党营私、意图谋反,就是指这些人是建文余孽,借着暗娼聚集,图谋不轨。
廖镛的事情,要极力撇开,到了这帮人这里,却又要扯上,属实有点自相矛盾。
“好教定国公得知,卑职看出来了,陛下就要借这些贪官污吏的人头,震慑天下。奈何他们只是去寻欢作乐,哪怕是逼良为娼,也没法顶死罪。所以下官只有按结党营私来办……而他们凑在一起,属实有抱怨朝政的情形,甚至还有诽谤天子。下官唯有办成图谋不轨了。”
徐景昌笑了,“黄知县,你觉得一边搂着姑娘,一边谈谋反,合适吗?”
黄孝儒的老脸通红,“这个属实不妥……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他们既然说了,那就要承担后果。”
徐景昌摇头,“说到底,还是酒酣耳热的醉话,以此杀他们固然可以。但终究不够妥当。”
黄孝儒脸色凄苦,一方面陛下要杀人,杀人就要有合适的罪名,哪怕没有,也要编一个。
偏偏定国公又说不合适,到底该怎么办?
这不是难为人吗?
黄孝儒苦兮兮的,“定国公,卑职愚钝,实在是想不明白,还望定国公不吝赐教,卑职感激不尽。”
说着,他就站起来,要给徐景昌跪下。
徐景昌伸手拦住,“用不着客气……我想问你,何谓纲常?”
黄孝儒一愣,“自然是三纲五常了……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