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润喉清爽,油腻感一扫而光。
这时候朱棣和朱高炽也气喘吁吁,跑了回来。
朱棣一屁股坐下,抓起茶杯就喝。
徐景昌低着头,也不说话,这时候朱高炽气喘吁吁回来。
“父皇,你可说好了,不许突然打人啊!”
朱棣恶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现在是越来越大胆了,也越来越不孝顺!”
朱高炽毫不客气,“父皇,我不做事,你说子不类父,要把皇位传给二弟。我做事呢,你又说我不孝,您到底要怎么样?孩儿真是太难了。”
“你还敢犟嘴!”朱棣哼道:“让你做事,不是让你冒险!那些水贼胆大妄为,丧心病狂,万一他们动手杀了你,让父皇怎么办?”
朱高炽能感觉到老爹的关心,但他依旧不服气。
“谁说他们是贼人的?您老可有证据”
“谁说的?下面的奏疏时常提到匪患,难道是假的?”
朱高炽道:“父皇,你就没有想过,真的是假的?”
“假的?他们敢欺君?”
朱高炽道:“这可不好说,毕竟把他们处理不了,又不方便承认的老百姓,说成盗匪,方便交差,糊弄公事。”
朱棣颇为惊讶,他这下子冷静下来,缓缓坐在了椅子上,突然一抬头,看到了徐景昌,质问道:“方才太子所说,你怎么看?”
徐景昌道:“臣实在是不好评论,只能说原则上,情理上说得通……但是缺少更现实有力,直接明了的证据,不能否认猜测的合理性,也不能贸然承认……总而言之,需要进行更深一步的研究,拿出更为大众所接受,也更合乎道理的结论。”
朱棣愣了好一会儿,才拍着桌子怒骂,“说人话!说人话!”
徐景昌无奈,“陛下,既然解决不了,那就忽视一些问题,也不失为一种很好的策略。”
“呸!那是无耻,是推卸责任,是阳奉阴违,这种昏庸无能的官吏,朕一个也不能留!”
“那朝廷就不剩几个人了。”徐景昌小声嘟囔。
“你说什么?”朱棣气咻咻盯着他,徐景昌连忙闭嘴。
这时候朱高炽终于开口了,“父皇,这也不全是地方的错……只是偌大的天下,总有那些不适合种田,也拿不到土地的百姓。甚至还有许多贱籍,他们没法安稳活在官府治下。所以他们就必须躲到山里,躲进河湖,远离庙堂。”
朱棣怔了怔,良久道:“你说的也有道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