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安歌,更是压抑不住心悲恸,香肩耸动着低声啜泣起来。
王焱轻轻拉了一下她,一起给孙树上了香,两人朝着灵堂跪了下来,双双深深地磕了个头。王焱心中有些哀痛,却只能默默地说了一句,魔枭已除,孙树兄!一路走好。
与此同时,两位披麻戴孝的家属放声痛哭了起来,深深跪拜着还礼。
一连三拜,对方家属回了三个礼。
王焱这才拉着乌雅安歌起身,又快走两步,和乌雅安歌去把两位痛哭流涕的家属搀扶了起来。王焱声音低沉着安慰说:“大嫂,侄女。节哀顺变,保重身体。孙大哥是为国牺牲的英雄好汉,他立下的功勋,不知挽救了多少老百姓的生命。”
同时,他们各自塞上了牛皮信封装的钱。虽然不多,但这是传统风俗和一点点心意。
乌雅安歌也是强忍着悲恸,低声细细地劝慰着。
“王兄弟,安歌小姐,谢谢你们能来送他。”
孙大嫂哽咽着还礼。她年约四十余岁,相貌端庄,显然是个温润贤惠的好妻子。
“王叔叔,安歌小姐,谢谢你们来送爸爸。”孙树的女儿一身孝,,也是抽搐不已地回了个礼。
只是这王叔叔三个字,让王焱心头微微一抽。活了二十多年了,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少女叫叔叔。王焱看她大概十六七岁,模样干净清纯,哭得梨花带雨双眼通红,让人禁不住生出一丝怜惜感。
不过自己和孙树算得上是同一系统中的同事,按规矩她叫一声王叔叔也是得体。
王焱心下叹了一口气,孙树这一去,对国家对国非局固然损失巨大。可是对这小小的家庭来说,无疑是天塌了一般,可以想象她们母女此时心中的悲恸和绝望。
他掏出了一张纸,写上了电话号码给了孙大嫂,声音低沉说:“大嫂,我知道局里领导肯定会妥善安排你们。不过如果碰到一些不愿意麻烦局里的小事,可以打这个电话,我随时可以尽一些绵薄之力。”
王焱心里想的,只是能多尽一些力,多做一些事,希望能多给她们一丝温暖。
一番由衷的宽慰后,王焱和乌雅安歌退到了一旁来宾休息处。两人落座后,就有国非局的工作人员前来沏上了茶。不过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均是笼罩在一股淡淡的悲痛之中。
吊唁仍旧在继续,宾客们陆陆续续到了现场。
突然,一阵戒备森严。一群护卫簇拥着两位气势不凡的大人物走了进来。王焱抬头一看,见到来的两人分别是华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