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何况在打算好询问之前,他根本就没有把问题联系到财产上面。
接收到男人的震惊和质疑,女人缓缓开口说:“如果拥有梦境的人是安泽,那么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只能靠他留下的微薄财产维持。你知道安泽为了这栋房子,花费了很多钱,他已经没有什么丰厚的遗产了。”
“如果拥有梦境的人是我,那么你就可以继续走安泽的老路,用那真实的梦境欺骗财富和名声,很容易就可以做到。不过,我绝不会再配合卑鄙的欺骗,所以我搞不明白,你为什么要问这些问题?它们很重要吗?就算你的猜测正确了,那又能怎么样?我们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
“所以你认为,只有贪婪的人才会因为日记的内容提出质疑。你觉得我和安泽是一丘之貉,对不对?”男人说出总结之后,站起身来,转头朝书房门走去。而女人始终停留在原地,一动不动。
自由和感情一次又一次在男人心中产生冲突,女人不是看不出来,而是不愿意面对。他是她这辈子第一个说爱她的人,也是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女人不可能离开明镜屋了,而这个男人一生的自由,她只能用感情来束缚。
当身后传来关门声的时候,女人的表情变得冷酷,瞳孔中带着与刚才完全不同的决绝,她在改变,因为安泽给她留下的痛苦。一件一直未能决定的事情此刻在女人心中变得非做不可了。
外面寒冷的空气渗透进室内,女人才发现偏屋里的空调到现在都没有打开,她站起身来,准备去打开空调的总开关,心中依然想着梦境的秘密,以及男人刚才的那些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