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救不了。
如果这龟田课长要是还算机灵的话,等通话结束以后把他这辈子的人脉都用上。
说不定还能从四国警署这个泥潭调离。
前提是得有接洽的人脉能劝宗拓哉对龟田的挣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龟田如果有这种人脉的话还至于在一个地方警署当一个刑事课长?
警队体系内虽然没有残酷到非升即走的地步,但如果有机会谁又不想更进一步呢。
所以就算龟田有这种危机意识,最终也只是白白挣扎而已。
对于这些未来命运已经注定的王八蛋,宗拓哉一句废话都不想跟他们多说。
在挂断电话之前,宗拓哉最后问了一个问题:“那个侦探,就是让你们重启薰衣草庄园调查的侦探是什么人?”
“额那个侦探他.他说要对他的身份保密”龟田有些为难。
不是龟田意识不到宗拓哉的怒火,而是四国警署这种小地方刑事案件不多,但刑警也不多。
而且照比警视厅的刑警相比,他们那的刑警专业水平说好听点是一般般。
说不好听就是差。
办案手段落后,脑筋僵化不知道变通,全都指着一些侦探帮他们完成业绩呢。
如果说搜查一课目暮警官对侦探的态度是借鉴的话,那么这些四国警方对侦探的态度就是倚仗。
不然也不至于本来都结束好几个月的案子,因为侦探一句话就重启调查。
“保密,你是准备跟我保密?”听到龟田为难的支支吾吾宗拓哉都被气笑了。
这龟田到底是脑子不够用还是准备跟自己破罐子破摔?
真以为宗拓哉不负责警视厅人事工作就炮制不了他一个小小的警署课长?
按身份,宗拓哉是警视厅最年轻的警视正;按地位,宗拓哉是警视厅刑事部的参事官,还兼着警察厅的警备企划课第二担当理事官。
这龟田应该给他跪下!
宗拓哉的冷笑终于唤醒龟田为数不多的政治智慧,察觉到电话另一端警视厅大人物的不耐烦后立即回答道:
“是时津润哉,北海道的高中生侦探时津润哉!
就是因为他的推理我们才决定重启薰衣草庄园案调查的!”
“越水七槻.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吗?”宗拓哉不动声色的继续对龟田诘问道。
这一次龟田的回答很快:“知道,在薰衣草庄园女仆跳海自尽以后这个叫越水七槻的人